一连斗了十几回合,他的身手好到让我震惊,硬是抓不到他的破绽,甚至在力量上他要压我一头。
我消耗过大逐渐略显颓势,而他也大汗淋漓,也讨不到便宜。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身手却如此了得,幸好今天遇到我把你给除了,不然以后必定是极武团的威胁。”砖头在双棍与我刀刃碰撞中咬着牙说。
“休想。”我蹬地发力往上挥刀,震开他的铁棒。
相互打斗的十几回合都不分上下,我若想取胜,必须得下手够狠才行了。
我又在脑海分析着。他所持武器是铁棒而我的是刀刃,若能捅穿他的盔甲就能造成伤害,而我若被他敲击到也不会致死,反之若能捅到要害便能解决了他。
于是我在接下来的交手中故意露出一些破绽,又时刻观察他的进攻方式。
在一次挥砍中,我故意暴露侧面给他,砖头见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不屑的表情,猛然发力侧击敲出,“吃我一棒!”
而我早已做好准备,反而不躲咬牙向前用身体接下这一棒。
铁棒硬生生敲到了我的腹部,让我身体自意识的痉挛,好大的力道!
钻心的剧痛传来,咬牙强忍着,趁这一瞬间左手用刀运出全身气力朝他的肩膀插去!
“锵!”的一声,大片火花炸起,短刃冲破了他的盔甲!硬生生的扎进了肉中,鲜血飞溅而出。
“啊!”我这一击让他叫出了声。砖头挥棒把我手推开。刀裂开皮肤拔飞而出我险些拿不住。
我噔噔噔后退几米,刚才他那一棒下来盔甲都在震动,现在尝试平稳呼吸,加上之前那一棒,痉挛处又是一阵疼痛,喷出一口鲜血,怒目圆睁的看着他。
而砖头则更为严重,手臂不断有鲜血往外涌,我记得因为有盔甲在外,刀刃穿透盔甲后没入手臂并不是很深,然后眼前流出的血竟然染红了整只手臂且又流到了地面上!这似乎不合常理,哪怕是伤及动脉也不会那么严重!
只见他大汗淋漓,我趁机想乘胜追击,然而砖头却对一旁的众人喊:“还愣着干嘛,一起上把他拿下!”
我一惊,他直接破坏了武斗的规矩,而我现在确实是消耗过大,头有些眩晕,腹部还隐隐作痛。
我咬破舌尖,瞬间又提起精神,他们几人正合力朝我扑来。
然而正是这时,一声响亮的马鸣传来,随即听到有人在喊:“茗正!快上马!”我回头一看,来者不正是梅兄吗?他果然成功偷溜回了客栈拿好了我们的东西。
我趁时对扑上来离我最近的一个飞奔过去,双腿发力就来一个魁星点斗盘上他的肩膀脖颈,然后借力一跳便飞身上马!
他们都扬起武器投掷过来,然而被马匹甩在后面。
我们不敢往镇内跑去,因为里面会有驻兵,砖头既是极武团的杀手,又居然是边境驻军,这不摆明了类似于现代的雇佣兵吗?若我们返回镇里,便会被他们的驻兵围捕,那便是死路一条。
我让梅兄把马从镇尾骑出边境缓冲带去。此时已是黄昏时刻,残日快要落下。
“砰!”的一声,我和梅兄一齐回头看,一道火光冲上了天空,然后炸开一片火花,然后显出一副爪子的模样,像一副武器!
梅兄说“不好,这是极武团的杀手召集令,他们果然不打算让你跑掉了的!”
我默不作声,只是在想石碑后面的那幅壁画。对暗影之门的传说,师父告诉我用我的血脉可以打开就能获得力量完成复仇,可让我一人出来行走,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薄弱,尽管有这沙雕梅兄作伴,但聊胜于无。
我一时间也陷入迷茫……
石碑镇往边境外的世界,起初是一片草地,后有竹林,之后居然是一片荒漠。我甚至还怀疑,往后继续走,真的是邻国吗?
在夕阳最后一缕残光,突然梅兄惊呼,“喔槽那悬崖边上居然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