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言语中带着嘲笑,“一个上门女婿,有什么可显摆的。”
从古至今,上门女婿都略带贬义,为世人所看不起。
公孙瓒闻言,已生气起来,“你这小子,敢嘲笑我,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下。”
“来啊,谁怕谁!”刘备暴脾气一上来,吼道。
他虽然年纪小,却全然不惧公孙瓒,平日里他喜欢结交仁侠豪杰,经常与他们混迹在一起,自认还是有些武力值的。
公孙瓒见状,一个箭步踏上去,想要一把拽住刘备的手腕,将他制住。
“你来真的!”刘备一个闪躲,接着就是一拳打向公孙瓒的胸膛。
眼见刘备一拳砸过来,公孙瓒一把接住
,反手一拳回击。
“小子,有两下子啊,再来!”
“来就来,我还怕你不成。”
两人就这样,有来有去,眨眼间已交手数个回合,却谁也奈何不了谁。
吴咏饶有兴致看着这一切,也不阻止他们。
他没想到刘备和公孙瓒刚见面就会看对方不顺眼,开始动起手来。
突然,卢府的大门打开,只听见巍然一声,“刘备,公孙瓒,你们两人在做什么?”
吴咏闻声望去,见卢植正一脸严肃地望着打斗中的二人,与昨天在侯府的仪态不同,今天这模样,虽然略显穷酸,但为人师表,颇有一副教书先生的模样。
刘备与公孙瓒两人纷纷停下动作,有些不知所措看向卢植。
“见过卢博士。”
说着,两人便扭头朝吴咏的方向望去,不停地用眼神示意他。
卢植也朝着吴咏的方向望去,若有所思,却一言不发。
吴咏见状,忙不迭地站起身,拱手作揖道:“见过师伯,他们二人都想成为您的弟子,便相约以武力高低来确定师兄弟的名分。”
“对,没错,就是这样。”两人见状,也忙站起身,附和道。
卢植没有多言,只是冷冷地说道:“你们两人喜欢打架,那就继续打着。”
见卢植这么说,公孙瓒与刘备两人都低下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卢植看向刘备,叹息说:“刘备,我与你已故的父亲刘弘也算是有些交情,昨天又看在我师侄吴侍读的面上,才答应
收你做弟子,即使后面有顾状搅合,我也没有改变心意,但是你若不改变这鲁莽的性格,那我觉得你还是回去吧,省得以后有人说我卢植教导无方。”
卢植的话很重,刘备毕竟是十来岁的小孩儿,闻言之后,立刻脸色苍白,紧攥双手。
古时候求学可不比后世文明社会,人人都有学上。
这时候读书,要么有钱,要么有好亲戚推荐,可以说,学堂就是达官显贵们交友的天堂。
刘备家屋舍东南角篱上有一桑树高有五丈余,从远处看上去就好像车盖一样,来往的人都觉得这棵树长得不像凡间之物。
小时候,他与同宗小孩在树下玩乐,指着桑树说:“我将来一定会乘坐这样的羽葆盖车。”
这是他的理想,他想要实现,就必须有名士指导才行。
说什么他也要拜卢植为师。
卢植见他这样,也有些心有不忍,摇头说:“你回去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明白,再过来找我。”
刘备也有些急智,闻言,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对着卢植作揖道:“多谢老师提点,学生这就回去闭门思过。”
说完,他又对吴咏拜了拜,拉着刘德然转身离开这里。
这时,家仆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卢植把吴咏喊上车,便吩咐车夫启程去学堂。
公孙瓒可不敢上车,只能选择步行,紧随其后。
马车中,卢植看着吴咏,责问道:“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师伯,不知您此话
何意?”吴咏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不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