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蒙蒙亮,吴咏的厢房外便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啊?”吴咏睡眼惺忪,问道。
昨日公孙瓒的婚礼举行完,候太守得知吴咏应卢植的要求,将留在涿县数日,坚持将他留在府中留宿过夜。
吴咏从善如流,便答应下来。
送行刺史陶谦后,便早早来到厢房歇息。
不曾想,他还没睡过来困,便有人来访。
“咳咳,是我!”侯太守轻咳一声,回应道。
吴咏赶忙打开房门,作揖道:“不知候太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快请进。”
“诶,我就不进来了。”侯太守站在门外,笑着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吴咏悄悄踮起脚,朝门外望去,只见公孙瓒矗立在侯太守身旁,他赶忙打招呼道:“公孙兄,你也来了。”
昨日侯太守亲自引见,吴咏与公孙瓒也算认识了。
侯太守压低声音,道:“吴侍读,今天我来不为别的,听说你与卢博士的关系非同一般,我想让你把我这女也婿带过去,一并拜入卢博士门下学习。”
“侯太守,这点小事您还亲自跑一趟,您直接派人与卢博士说一说不就行了吗?”吴咏颇为不解。
“你是不知道,那卢植是多么犟脾气,昨歹说才请他来我府上吃一顿喜宴,临了,说什么都不肯再收学生了。”
侯太守是个有责任心的人,自己选中公孙瓒做女婿,就要为他以后的仕途做好打算。
公孙瓒的出身不是很好,
也只能让他拜在名士的门下,积累名望。
要知道现在整个幽州地界,就数卢植的声望最高。而且卢植刚被朝廷征为博士,以后的仕途将一片坦途。此时公孙瓒若能拜他为师,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
“侯太守,这。。。”吴咏只觉得有些为难。
可还没等他说出口,侯太守便抢话道:“放心好了,吴侍读若有什么要求,但提无妨,本太守能做到的,一定全部满足,我听说卢博士手头拮据不太宽裕,教授弟子的学堂颇为简陋,我可以派人替他修缮一下。”
这侯太守是有备而来啊。
“侯太守,您知道卢博士脾气古怪,我与他并不是很熟络。。。”
“诶,吴侍读,您这好人就做到底,帮老夫这么一个忙,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侯太守叹息说。
接着,他又压低声音道:“我听闻卢植这次从洛阳太学回来就是要筹集一些钱财,用来疏通朝廷的门路。”
钱能通神!就连卢植这样的名士也不能拒绝。
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有钱能让人生路四通八达,没钱就满是辛酸泪了。
吴咏闻言,想了想,拱手一揖道:“既如此,我就试探一下卢博士的口风,若是不成,侯太守可不要责怪于我。”
“这是自然……”
接下来,吴咏洗漱完毕,又在侯太守府上吃完早饭,才与公孙瓒一并来到卢府。
巧合的是,他们刚到卢府门前,就看到刘备和刘德然在东张
西望,好似在等什么人。
“刘备,你怎么在这里?”吴咏招呼一声。
刘备小跑过来,委屈道:“吴侍读,你昨天没在卢府住啊!我刚才来找你,却被守卫告知府中没有你这个人,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和我的承诺呢。”
“昨日候太守盛情挽留,就在侯府留宿一夜。”吴咏解释道。
刘备恍然,“原来是这样啊!”
说着,他又有些羡慕道:“吴侍读无论走到哪里,都有朝廷官员款待,若是我以后也能像你一样有这样的待遇就好了。”
一旁的公孙瓒闻言,睥睨地看他一眼,不屑道:“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你是公孙瓒?”刘备上下打量一番,有些不确定问道。
“就是我!”
刘备也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