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杀,你来我往打得有来有回,炼气碰撞声低咽,好似应了那句古诗“霜重鼓寒声不起”。
路边难得有卖野菜野果子的地摊,可惜生意并不好做,又因两人争斗,行人路过时走得更快了,小贩见两人一时半会分不出高下,也是忍无可忍,气得猛地一拍摊子怒骂道,“你奶奶的!要死要活给老子换个地方比划!”
“撞着老子!这路中间非得死一个人!”一个路人浑身环绕九螺旋炼气,冷冷看着米迹光膀汉子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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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打得好好的,吵吵什么啊?”也有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让他俩打噻,不死一个,咱包子铺明天得改卖馒头了。”
米迹虽然无惧这个光膀汉子,可也摆不平噻,见面前那傻冒有收手的意思,便退开一步,率先收敛了九螺旋炼气。
“小子,走着瞧!”壮汉摁住心头的火气,没把握杀掉米迹,也犯不着再打下去。
“走路眼睛瞪大点,别死在别人手上。”米迹心底嗤笑,走着瞧?小爷我今夜就走人了,你他娘见鬼去吧、自个儿招魂去吧,随即大大咧咧地扬长而去。
该死!光膀汉子牙齿咬得咯嘣响,看着米迹隐没在人流中,缓缓转身,走向十步之外规模简陋的小酒肆。
小酒肆只有一张瘸腿木桌和五个断脚的凳子,一袭青衫相貌平平的中年人静坐在小桌旁,右手抓一坛爬满裂纹的烧酒,左手边放着一把短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光膀汉子在青衫中年人酒桌前站住,毕恭毕敬地说道,“狼爷,那小子是个厉茬。”
“这很好。”这位狼爷拍了拍短刀,缓缓站起身,微笑道,“母虫种下了?”
“种下了。”光膀汉子回想和米迹硬拼第一拳的时候,就顺势把细小约莫半粒米的母虫打进了米迹衣袖里,只要米迹没有发现并清理掉,百丈内范围内,逃不过公虫的追踪。
“那小子年纪一般,却有武者九重境修为,想必是有门派的,我得亲自走这一趟。”狼爷握起短刀,提起酒坛,走出酒肆。
门派?就刚才那小子?光膀汉子有些迟疑,但凡进过宗门修行的,不是都会一两门武技?尤其实力普遍比自己这些野路子强,不过……就刚才那小子,修为比自己高一重,堪堪和自己五五开啊?也没见施展什么杀伤性的武技啊?明明是和自己一样拿炼气当力气使的野路子。
“去把酒钱结了。”
“是。”光膀汉子虽然质疑,但是也不敢明言,毕竟一直以来,狼爷留给人的印象太深刻了,狼爷说的不会错,也许那小子来自某个下三滥不入流的门派,不过……这也不值得狼爷亲自动手吧?狼爷究竟是看重那小子什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