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冯谷秋偏头躲开他的目光,支吾着,半晌没说出一个字。
时或耐心告罄。
“冯先生,这是事关你亲人的人命!你若再有
隐瞒,出事了,我们可不负责的。”
冯谷秋脸色乍然一白,腿不由发抖发软,唇瓣颤抖,却还是僵持着一言不发。
时或很烦他这样不配合的家属,等到真的出事的时候,又会怪他们没有好好办事,害了他们亲人的命。
“冯先生,请你注意一下眼下的境况。你的亲热已经失踪了,你若知道什么,就今早告诉我,我才可以更好的安排人去寻找。不要等到真出事了,你才知道急。”
冯谷秋哆嗦的,“啊”的叫了一声。
“他们走的时候,说不管出什么事,都不要去找他们。他们会自己回来,让我一定要守好家,不要从家里出去。”
他语速飞快,满是惊慌。
他也知道这要求有些奇怪,但家中那两天出现的诡异的情况,令他恐惧,不敢多言。
时或沉声问他为什么。
他哆哆嗦嗦的说出压在心中的事情。
在周家出事的那天,冯家也出了事。
那天,家中水管出的水,全部变成了红色,他还听到女人和婴孩哭喊声,全屋的供暖也像坏掉那般,冷的可以将人冻死。
他被吓的不轻,冯父在察觉不对时,就对他说周家可能出事了,他要过钱查看,让他老实在家
住呆着的,不管谁敲门,都不要开。
而那天冯父带着冯母离开后没多久,警察就找上门来了。
冯谷秋没有开门,他在门口,听到冯父与警察的交谈。
他在听到警察走后,就忍不住想要开门,却被冯父给何止了,然后又叮嘱了他一遍,千万不要开门。
时或看了一眼他脸上慌张而恐惧的表情,不由蹙眉。
“那你现在为什么开门?”
冯谷秋怔住。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开门,但心里就有个声音在叫他,让他开门,心底有个莫名的感觉,若是不开门,他可能就会错过活命的机会。
但这感觉太过玄妙,他觉得自己说了眼前人也不会信,心不由沉了沉,脸上的神色更乱了。
时或看着,摆摆手。
“算了,先不说这个。你父亲走前,还交代了什么?另外,周家出事那天,你家还出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冯谷秋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像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情不自禁哆嗦一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
“那天,我爸从家的地理挖出一个木雕。是什么样子的我没看清,但是那个东西挖出时,我就闻到了一股很臭的味道。那味道,就像……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