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凶
器了。
她用没受伤的手,接过刀,小心翼翼将刀放在了自己背的另外一个包里。
时或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就看到那包里装了一些瓶瓶罐罐和符纸,好像还有一些折纸,就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少,心里好奇闪过,却没有追问。
“接下来要怎么做?”
顾灱敛了敛心神,偏头看向绣楼。
“用火把红绳烧了就可。铃铛收起来,清洗了上面的煞气后,就能当普通铃铛用了。”
时或也扭头看了一眼。
他刚才过了阵,知道那铃铛有多少,不禁也觉得头皮一麻。
“那么多铃铛,你要怎么洗?”
顾灱似是猜到他所想,轻轻笑了一声。
“不是你想的那种洗,是一种净化,到时候布个阵,放在山上,让日光和月光晒晒,将铃铛上的煞气晒掉就行了。”
“月光也行?”
顾灱“昂”的点头。
“你平时看那种玄幻小说,不是常有写吸收日月精华吗?是相同的道理。”
时或转头,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红绳和那铃铛。
“这红绳,也不能用普通的火烧吧?”
顾灱点头。
“得用松油点火烧。”
说着,她从自己的包包里找出一个棕褐色的玻
璃瓶,又加了一张黄符。
“你用松油将这张黄符给浸了,然后放在红绳上,点燃就行了。”
她要自己做,是怕时或操作不当,到时候不小心伤了自己,但真正动了手,她才切实的感觉到自己的手伤的有多重,别说是动手了,她就是动一下,都有点难。
太疼了!
她从来不是会委屈的自己人。
时或周身的气,提醒了顾灱,他本就不是普通的人,让他帮帮忙,也是可以的。加之曾经不记得的缘分在,顾灱也就放手让时或试试了。
结果表明,试的很好。
等时或按照她所说,将红绳给烧了,没出一点岔子,她就觉得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时或身上果然有压制邪祟的东西。
她眸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暗芒,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时或处理好红绳,又叫着陈煜一起,将铃铛给捡起收好,拿证物袋装着。
顾灱在他们弄好过来,递来湿纸巾给他们。
时或接过,闻了一下,从中闻到了药味,眉眼间疑惑闪过。
“这是?”
“我自己用药水浸泡做的湿纸巾,可以擦掉刚染上的煞气。你和陈煜都是阳气重的人,擦一下就好了,不用去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