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解释,“是姐姐的女儿,我们在寻她。”
霍缙的视线移落到宴夫人身上,带着审视,“确有几分相似,但这位夫人看起来一点儿不着急,那位姑娘真的是施主的女儿吗。”
“我方才见到那位姑娘时,姑娘满面的泪,眼睛通红,受了极大的委屈。不知施主是否知道?”
以及是否在意呢。
他虽离京数日,但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京中各方势力的行踪都在他的掌控之内。
宴清黎的事情,他也不会错漏。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锦衣卫的眼线,在这期间,宴清黎见了哪些人,去了哪些地方,只要他想就能知道。
除了她回到宴府后的事情。
她的伤只可能是在宴府中受的。
而能伤她的人,不外乎那几个,她天真地以为她不说他便不知。
霍缙面上的笑意加深,眸色越发的冷漠,“若是施主寻那位姑娘是为了责骂伤害她,两位施主还是放弃吧,小僧不会告诉你们。”
“六姑娘哭了?”程夫人握紧手帕,满面歉疚和担忧,“那个臭小子到底还说了什么!就不该让他过来……小师父,我们寻六姑娘不是为了责骂她,而是担心她,想同她致歉。还请告诉我们姑娘在哪里。”
她急的走来走去。
宴夫人抿唇,面色复杂,扫她一眼,“你莫在意,程公子只是说了几句实话,是她想太多。”
霍缙的面色瞬时沉下来,讥诮笑道,“两位施主果然在拿小僧寻开心吧,自称不是那位姑娘母亲的人无比担忧,而自称是母亲的人无动于衷。世间竟有这般反常之事。”
“还有,不知施主所说想太多是何意,人连生气难过的资格都没有吗。”
他一会儿得问问她,姓程的小子说了什么。
若是话过分了,她不在意,那他帮她在意。
宴夫人瞪向霍缙,言辞犀利,似是在掩饰什么,“小师父觉得自己言辞合适吗,一个僧人,有何资格对着别人指指点点。那是我的女儿,我还能不了解!”
“佛家都说断俗世,净五根,我看师傅的修行未到,还得需要主持好生管教一番。”
霍缙嗤笑,对她的威胁不以为意,“施主尽管按自己想的去做。”
“不过,小僧好心提醒一句,且行且珍惜。”
“某一日,被你忽视的珍宝被别人取走后,千万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