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明日回北齐路上要看。”
暗卫嘿嘿一笑,三八地问道:“单统领,为何王爷会成为霄云大人?霄云大人三十好几了,咱们王爷还小啊。”
被暗卫这么一提醒,单羽恍惚回想起上一次王爷出征大周时,暗中潜入西京,并杀死了霄云大人,直接取代了他。
这一场和霄云的对峙使得中毒的王爷身体遭受重创,所以在回京都时才会被阴狼山的刺客有机可乘,差点丧命。
要不是王妃的出现……
因缘际会,缘起缘落,王爷和王妃的相遇是必然,也是他活命的机会。
“单统领?”
耳边传来暗卫
的声音,单羽回过神来,重重地赏了他一记爆栗,“问那么多做什么!明日我与王爷回京几日,你们要好好地保护好王妃知道吗?事无巨细,全部要快马呈给王爷,若让他错过了王妃的任何事情,没你们好果子吃。”
“是!”
“还有,你们都是玄甲卫里精挑细选出来的高手,行动可以躲过王妃耳目,以后凡事别靠太近,别让王妃发现你们。真有什么急事就告诉半夏,让她好好地看着,别让那些公苍蝇整天围着王妃,尤其是萧阡佰,若日后再度出现,让半夏仔细盯着。”
“是!”
单羽仔细交代完一切后又找了个地方睡觉了。
而此刻御书房里,惹了事情的永和公主正跪在地上,宠爱她的父王正端坐在御案之后批阅奏折。
她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
没有护膝的软枕,娇生惯养的她此刻只觉得双脚早已麻痹,不听使唤。
父王是宠她的,却又是严格的。
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也知道父王在生气,她明显感觉得出,父王周围全是可怕的低气压。
可是……
双腿的疼痛更加难忍。
永和公主委屈地看着拓跋轲,较弱地喊道:“父王……”
拓跋轲终于从繁忙的奏折中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永和公主咬唇,“永和错在……错在……错在不该恣意践踏一个奴隶的命
。”
拓跋轲猛地合上奏折,“她是奴隶,为何不可以随意践踏?”这不是这几日大家都在争的事情吗?父王为何又不承认了?
“这……”永和公主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如何回应,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永和错在,不该为了报复一个奴隶而把他国质子拖下水。”
拓跋轲依旧没有说话,阴森森地看着她,目光犀利而可怕。
永和公主心里焦急,却再也说不出其他问题,只能窘迫地跪在地上,委屈地哭了起来。
拓跋轲眼神转沉,走到她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想要杀人可以,但是你师出无名,做事不知分寸,人没害成,还把自己拖下水,这就是你最大的错误!”
永和公主猛地抬起头,激动之情涌上心头,“父王!”
拓跋轲继续说道:“今日你仗着自己是公主,有父王的宠爱可以为所欲为,但他日呢?若父王不再宠你,今日你犯下此大错,又没有办法摘除自己的嫌疑,你觉得你的出路是什么?”
永和咬唇,“是死。”
“想杀沈奴,与她为敌,可以,凭你本事去杀。父王今日枉顾公平正义包庇你一次,但是下次,如果你依旧要与她作对,却又杀不死她,还反被她抓到,那孤就要杀了你!”
俯身,在永和公主错愕惊恐的眼神中,拓跋轲继续说道,“孤的孩子,不能是草包废物,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