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上座,为我斟茶递水,一派亲孝模样。
“娘亲,请用茶。”递杯盏到我手中之时,她如此说道。
我点点头,颇为受用,但,隐约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便试探询问:“你如此,可是又做了什么胡闹的事情?”
“没有。”她否认,略显急切,“娘亲,你就不能想点我好的?”
我失笑,对着她哼了哼,“知女莫若母,你什么性子,我哪能不知晓。”
她瘪瘪嘴,哀怨地往我怀里靠去,没有反驳,却意味深长地说道:“娘亲,幼常他好可怜。”
幼常?怎么突然就扯到他了?不过,我并未多想,一边纠正,“什么幼常,为娘同你说了多少次,那是你舅父。”一边顺着她的话言:“他也确是可怜,父母早亡,不久前就连长兄也是离他而去。”
到如今,就只剩孤家寡人。
“那他为何还不成亲?”凝眸望我,不弃的神色隐有忧虑,“他都将近不惑之年了……”
“许是尚未寻到喜欢的吧。”
对于马谡,近些年来,我关注得并不算多。他没有成亲,还是不久之前听闻孔明提起,才知晓的。至于缘由,我没问过,也没听过,因而,回答予不弃的仅是猜测。
“那他喜欢什么样的?”
小丫头似是来了兴致,倏地,自我怀中坐起,双目炯炯地凝望着我,面有期待。
我被她的举止逗笑,询问:“怎么?你还想给他说亲不成?”
“……算、算是吧……”她支支吾吾,眸光躲闪,“那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我摇摇头,表示并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