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肯罢休。最终,我无奈,不得不启唇阻止,“莫华,你就莫要念叨了,原本没有什么,倒给你说得像是有什么似的,弄得我都快不敢喝了。”
她扬唇,自侍婢手中接过药碗,凑近着又闻了闻,然后,凝眉道:“这才好,你不喝才好……说实话,我真的放心不下,万一那人是庸医怎么办?”
庸医?庸医也是你让我去瞧的。
我不以为意,把药碗抢夺到手中,一饮而尽。
饮毕,我便后悔了,紧捂着双唇,努力地逼迫自己不要吐出来,要咽下去,许久,才好。
我吐吐舌,眉眼带笑地同着莫华诉苦,“这药……实在太难喝了……”
比以往我喝得任何一碗药都要苦,可是,也都要开心。
终于,我又有了希望。
她瞋目,似是觉得我罄竹难书,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只是冷冷地递给我一碟事先准备好蜜饯。
可是,还不等我将其中一颗捻起,便就感受到了翻滚而来的恶心之感。
这后遗之症的效力也太快了些吧……
我扶着墙垣,不停呕吐,吐尽饭食之后吐酸水,险些将肝肠也都一起呕吐出来。
莫华心疼,抚着我的背脊,关切询问:“如何?如何?要不要我去寻个大夫?”
我摇摇头,一边呕吐一边摆手。
待到安好,已是一刻之后的事情了。莫华扶着我到一旁的苇席之上坐下,不解地说着:“哪有汤药的后遗之症是这般的,才是吞咽下便就吐了出来,岂不是相当于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