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的样子。
她抿唇一笑,不紧不慢的收拾了菜,赶在四股旋风卷进门之前进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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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给我把他辞了!”
进了房,千羽墨一拍桌子,就势在椅子上坐下来。
“为什么?”
洛雯儿与白濂齐齐开口。
“居心不良,图谋不轨,巧言令色,欺瞒诈骗!”
“你……”白濂气得直嘴唇直哆嗦:“掌柜的,我……”
胡纶急忙给主子上了碗香茶,准备打持久战。
“莫习,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老吴,方才你是不是也看到了,我可是有一分胡说?”
“莫公子,你休要欺人太甚!”
白濂话一出口,便红了眼圈。
“你瞧瞧,你瞧瞧,”千羽墨连声啧啧:“我不过说了这两句,便要哭了,真是难堪大用!”
“谁哭了?”白濂一抹眼角,挺了胸脯:“我白濂虽没有钱,可也不是任人羞辱,任人宰割的!”
“我羞辱你?也得看看我有没有那个心情!”千羽墨端了茶。
“莫习,你到底想怎样?”洛雯儿急了。
“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少插嘴,一边儿歇着!”千羽墨瞥了她一眼,微蹙了眉。
洛雯儿还要上前,白濂却叫住她:“掌柜的,莫公子说得没错,这是男人之间的事,该由我们男人自己解决!”
奇怪,在他们心里,掌柜的一直是个“男人”,然而此刻,白濂竟不觉这种说法有何不妥。
“莫公子,既然如此,咱就把话说开了。”白濂上前一步:“莫公子是生意人,或许是富甲一方,然而并非贵族出身,抛去这层金子做的外衣,您和白濂一样,不过是一介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