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得到同等的尊重。”
“你…”
“好了好了。”晋帝此时出言道:“世子说的对,大家都是朕的子民,且潇王所受之伤乃因保卫我大晋疆土个百姓,潇王妃又是皇家出身,怎可与他人相提并论,此事确实是誉王你不对,该罚酒。”
扶溪心道:“好一个舌灿莲花,分明事情是自己挑起的,最后却推到别人身上,也就誉王人蠢,才会听不出。”
同饮了酒后,扶溪坐下,吃了几口菜,除了方才的小插曲,后面一切顺利,许是连二连三被训,誉王也没再作妖了。
宴席结束后,他们正欲上轿回府,却被一道声音叫住。
“潇王,潇王妃且留步。”
扶溪顺着声音的方向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方才在宴席上帮他们说过话的南平世子。
镜辰低声对着潇泽宴道:“主子,是南平世子。”
潇泽宴点头,双眸寻着脚步声看了过去,声音不咸不淡,“世子无需纠缠,,本王是不会答应你父王的条件的。”
离镜唇角微勾,从腰间拿出了一个浅蓝色锦囊,递给了镜辰,“潇王误会了,我并不清楚你和我父王做了什么协议,此乃我从云集馆寻来的药房,希望可以帮到潇王。”
“至于方才在殿中说的话…”他顿了顿道:“实乃我本心所出,潇王不必放在心上。”
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潇泽宴道:“想必世子也知道本王如今眼疾缠身,就恕不远送了。”
离镜其人,一生追求公道,对世间公道之事存有严重的偏执,虽有时候稍微死板了一点,但人确是没话说的,最重要的一点,人家可是日后潇泽宴的大舅哥。
看着潇泽宴这般距人家于千里之外,扶溪忍不住开始替日后的潇泽宴担忧起来。
上了轿后,透过窗棂格子看到依旧还留在原地的离镜时,扶溪没忍住小声道:“哎,他刚才怎么说也帮你说了话,你就不能…”
不能对人家温柔一点…吗?
看清潇泽宴脸上的情绪时,扶溪咳了一声,“好吧,当我没说。”
人家不理,扶溪自是不会自讨没趣,自己找乐趣,掀开窗帘欣赏起了古代的街景。
好一番沉默后,潇泽宴才道:“南平世子是为了让本王答应他父王的条件,你呢?”
“你方才为何那样做?”
没头没尾的,扶溪一时没听明白,“我做什么了?”
见他还装,潇泽宴道:“你的目的不就是本王的命吗,既如此,借那杯酒让本王旧疾复发趁机刺杀本王不是更省事吗?”
“怎么?”顿了顿,潇泽宴道:“还是你们还有其他的目的?”
从你上升到你们,扶溪明白了过来,但这事本就解释不清,他只能选择装傻充愣,“我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不知道?”潇泽宴冷笑,“敢只身来到大晋,想必对本王应该是了解的透彻了,知道本王饮酒会引发旧疾,却又替本王挡下了,爱妃此举,本王还当真是看不透了。”
潇泽宴生性多疑,一旦怀疑了谁,便是说什么都不会信的,且只要有原主那些过往之事纠缠,他永远都别想取信于潇泽宴。
咬唇思索了片刻,扶溪眸光微动,道:“王爷你真的误会了,我其实有一事一直未告诉王爷。”
潇泽宴道:“何事?”
扶溪道:“不满王爷,来大晋途中,我出了点意外失忆了,对于从前的事,我通通都不记得了。”
“哼,是吗?”潇泽宴冷声道:“本王可记得你才信誓旦旦的说过对本王一见倾心日思夜想费心忘食的,怎的,难道你这是选择性失忆?”
扶溪声音提高了几分,淡定辩解为自己辩解,“是若玉,就是一同随我来大晋的随侍告诉我的,他说我在失忆前一直钟情于王爷。”
这种鬼话潇泽宴自是不信,“那看来你还真是对本王用情至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