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师兄们和薛月见的蛇精病顶多令人抓狂,他却是要命的。
“你记住,小丫头。”他又恢复懒懒散散的无害样,口里却说着可怕的事,“我杀叶曼殊的时候,不想见到你。”
前一刻还在说教她不认亲娘的不义,后一刻就反转到扬言杀她亲娘。
病的不轻。远离此蛇精病实在明确。
他见不得人的勾当,一定和杀人有关。不过少君不想深挖,“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关尹子拖拖拉拉地站起,好像犯瘾,饮过酒又要去找烟抽,风吹的他一身衣袍空荡荡。少君便跟着他又来到树下。
蛇精病起出袋子里的烟丝在烟锅里点燃,又醉生梦死仿佛掏空肾的纨绔。
他吐出一口烟,淡淡道,“揭余胡也?”
“人都是人他妈生的,不过人他妈孤零零一个是生不出来,还得有个人他爹。乐原可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难道你以为他是我生的?”他惆怅地叹气,语气凄苦起来,“别闹了,就算我是人他爹,我也得找到过人他妈曾经风花雪月过啊。”
少君却暗想:就你这要死不活的,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人他妈,要光棍到死。
揭余胡也是乐原亲爹。
“至于叶曼殊和他的关系嘛,”关尹子笑了,苍白的脸无害温和,眼神却像刀子。“也就是……”
“她死了,另一个也活不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