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南也谦又命人拿来两卷图纸道:“这是芦子关布防图。这是将绣样还原为布防图的方法。请诸位官员见证。”
松末将三份图送到了翟愈手上。
翟司录与其它官员埋头看了许久,道:“依照此法,确实能传递布防图。”
南也谦道:“叛国者人人厌弃之。张勤,你以为野利机先得到机密图纸之后,还会顾惜你的性命吗?延安官员泄密一事,就是他自己说出来的,这张布防图,也是凉军传出来的!朝廷原以为此乃离间之计,谁想到竟查出如此结果!”
张勤道:“什么图样,我全不知情!人证是你带来的,图样也都是你带来的,谁知道不是你自己炮制出来陷害我的?你对野利机先的动向知晓得这么清楚,难保不是你泄露军情,却把罪名安到我头上!”
官员之中,却有一人出列:“姜使者,张知府所言有理!姑且不论别的,你自己带来人证、又自己审判,不单我等难以信服,恐怕百姓也难以信服。”
众人看去,此人官帽持在手中,正是门山县令王若虚。
饶是张勤也没有想到,此时此刻还出头为他说公道话的,竟然是自己刚刚要罢免的人,一时心头五味杂陈。
百姓闻言,也是议论纷纷。
南也谦捋须而笑。
“莫急。伙计、喻三娘都是延安府本地人,查证他们的来历都很容易——这喻三娘还是冯知县表彰过的孝女。不过,既然我带来的人证不足信,那么张勤自己的人,总能让诸位相信了吧?
“张勤!你的滔天大罪铁证如山,岂是三言两语就能推翻的?我倒要看看,等下一位证人出来,你还能不能有这般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