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战场中央,计安南和司马平洲再一次互换一拳,身影分开,遥遥对峙。
计安南摸了摸被司马平洲一拳打得红肿的左脸,火辣辣的疼,又揉了揉酸痛无比的两条胳膊和大腿,再龇牙咧嘴地转了转脖子,道:“果然不愧为司马家第一天才,小爷差点就要被你打个半死。”
司马平洲则面无表情静立在远处,虽然尽力保持着安然无恙的姿态,但他此时却是有苦难言,计安南那厮阴险狡诈,专挑他的屁股、小腹下手,此时他亦是强忍着疼痛,冷哼了一声,道:“计氏门风,名不虚传。”
计安南打了个哈哈,斜眼瞟着司马平洲,挤眉弄眼道:“小爷的‘专踹肥腚脚’滋味如何?”
司马平洲淡淡道:“不如何,只是没想到堂堂计氏后人会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招数。”
计安南撇撇嘴,伸手掏了掏裤裆,耸耸肩道:“只要是能击败敌人的招数,那就没有三六九等之分,亏你还是司马家的种,你爹和你爷爷难道没有教过你?要论无所不用其极,这不是你从小就应该耳濡目染之事?”
此言一出,明摆着就是对司马家的讽刺了。
司马平洲眼神转冷,寒芒隐现,盯着计安南,道:“有些话,你怕是没有资格说。”
计安南翻了个白眼,又挠了挠胳肢窝,道:“嘴长在小爷脑袋上,小爷想说谁就说谁,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你能奈我何?”
司马平洲不想再跟这个泼皮无赖多费口舌,也心知两人既已停手,又难在这博文苑中分胜负,再打那是打不起来了,便转身走进了东庭的大门,留给众人一个淡泊清雅、从容自若的背影。
计安南也知道此时二人再难动手,此事算是告一段落,而且心中对司马平洲的修为实力又有了新的认识,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境界,想要在不尽全力的状况下击败司马平洲是完全不可能的。
计安南一个甩头,将一头长发甩出一个诡异的形状,以一个自认为十分潇洒玉树临风的姿势站定,然后朝着周围的人群施施然行了一礼,一双勾人的眼眸瞟在那些一脸好奇的女子学生身上,咳嗽一声,缓缓道:“诸位博文苑的姐姐们,在下这厢有礼了,初来乍到,还望姐姐们今后多多爱怜,有空就来东庭找在下谈谈风月聊聊人生,定是人生美事啊,姐姐们若是有那解不开的烦忧,尽管来找在下...”
只见计安南话还未说完,脖子后的衣领便被一只手掌抓住,然后整个人就被拖得往后倒去,身体斜挂在口中,双手在空中不断挥舞,嘴里嗳嗳喊着,被拖着两条腿倒退着进了东庭里。
那些看着计安南像一条狗子被拖走的学生们,个个都是一脸尴尬地表情,既觉得这家伙武道修为不俗,又觉得他有些荒唐可笑。
计平南黑着一张脸,拖着计安南回到了东庭,郁如溪在一边打量着计安南,一边蹦蹦跳跳问着计安南一大堆问题,活像个跳大神的。
东庭外,人群渐渐散去,博文苑已多年不曾如此热闹,今日之事定会载入博文苑的历史中,毕竟是年轻一代风云人物的较量,但流传的故事如何书写那就又大有不同了,司马平洲乃名动天阙的司马家天才人物,是多少少男少女心中向往追逐之人,在这些人讲述的故事里,计安南肯定是那无礼蛮横撒泼耍赖之人,就像此时仍旧在回味方才两人那惊心动魄的比试的人们。
“那个无赖家伙不知是哪里来的,居然能和司马公子打得不分上下,倒也算是厉害。”一位面色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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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身材高挑的女子面有忧色小声与身旁的姐妹说着。
另一位娃娃脸的女子一脸愤愤然,挥着小拳头大为不满,怒道:“哼,那个臭无赖,你没见他每次都朝平洲哥哥的屁股和...和...那里下手嘛!混蛋王八蛋,真是恶心人!”显然小姑娘又羞又怒,小脸涨得通红。
高挑女子噗嗤一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