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步僖连退数步,心有余悸拍拍胸口。
“哇咔咔!中了!我就说吧,武力不够脑子凑!还能有谁!”
只有小姑娘自己,高兴地满地转圈。
靶子位于十米开外,能有这个准头,相较她以往战绩,已是非常不可思议啦。
只是兴奋之余,宋绵竹不忘轻瞥眼步僖。
如果没看错的话,方才只有他对自己很是不信任啊。
乍看好像没什么不对,可细细想来,才会觉出味儿来。
连刀叔都不知自己的能耐,为何大光头像是生怕被误伤?
还有眼下他们身处郊外。
身旁只有一个小姑娘,一个老头,一个残疾人。
面对如此良机,步僖竟没想逃跑的样子,就好像,当真死心塌地要融入其中。
光这一点上,就很有意思嘛。
“唔,好好……”刀叔嘴里含糊,到底是没法违背良心。
有了瞄准器,还能如此臭手,反正他当兵那么多年,也没能见过几个。
“啊对,天色不早了,咱该回去了。”河伯虚擦下额头,煞有其事道。
行不行的,他能跟老刀较劲儿,还能埋汰宋姑娘嘛,他可不想坏了少爷的好事。
“这就走啦,我还想多练练。”宋绵竹一抬手就是一支箭,玩得不亦乐乎。
“这几日城里戒严,再过会该关城门了。”
河伯的解释,让宋绵竹生起疑惑。
好生生怎得又戒严。
上回戒严,还是因府衙要剿匪,难不成又要剿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