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汗的小手,黏糊糊,暖烘烘,似能传递出心声。
阮娴回笑下,眉头舒展,便觉花开时,堪称绝色。
自己那素未谋面的亲母,或许,也如万夫人般爱女。
奈何二人都是福薄,方才无缘会面。
可她不怨,心里唯有感恩及思念,此生无缘,便盼来生。
至于亲父,爱也罢痛也罢,既然高攀不起,便算了,左右自己如今已有家人。
距离上门认亲已有月余,别是阮娴心冷了,连宋绵竹都纳了闷。
这林首辅装作没事人也罢,且当他压根不在意这女儿,可怎么连假千金与三皇子也毫无动静。
唔,宋家窝在犄角旮旯时,三番两次下黑手,如今送到眼前,反倒跟看不见似的?
莫非是知无法阻拦,所以干脆自暴自弃啦?
小姑娘想不明白呀,只觉自家的日子,过得也忒顺遂。
尤其是得了天子赐字后,大排档差点没被食客挤爆
当然啦,有那红戳戳在,谁也不敢真给挤塌,反倒要自觉维护起宋家的场子。
权贵们彻底拉下脸,陛下眼前的红人啊,不得多攀几分交情,啥市井不市井,低档不低档,玩儿的就是与民同乐!甚好甚好!
一时间,食味坊成了京里最稀奇处。
当官儿的跟贩夫走卒同桌饮酒,富绅与街头小儿讨教一蟹多吃,豪门贵女同卖菜大妈相约搓麻。
哦,万夫人的铺子到底是硬塞给宋家。
不过他们没用来开大排档,而是被小姑娘拿去开了休闲室。
飞行棋,跳棋,扑克牌,国粹,甚至还有狼人杀,彻底把大伙儿玩嗨了。
本来是冲着天子的名头来,没想转悠一圈,立马成了宋吹。
“恩,不愧是宋家小才女,端是奇思妙想,此狼人杀,非有勇有谋者可纵观全局,那啥,下把该我上了吧?”
“别介,您老还是去打打麻将吧,每回一来就自爆,咱还玩个啥嘛!”
“我老人家好歹当了几十年夫子,会连个桌游都玩不脱?去去,少瞎白话,打麻将的净是女子,我才不凑那热闹!”
“嘿,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女子怎了,谁言女子不如男!木兰将军传,难不成还有人没看过!”
休息等待区,有人倚于躺椅上,葛优瘫,闻声顺势举起一本书。
“没看的快来看啊,木兰将军不得了啊,比李娘子还厉害!”
“这话我也不爱听了,李娘子经商有术,积累钱财,后用于慈善,积极救国,不比当将军差吧。”
“行咯,一个将军吹,一个娘子吹,都少说几句吧,大排档今儿有卖小龙虾,葡萄酒,兄弟们快冲啊!”
“等等我,等等我……”
这玩到尽兴时,自然少不了满足口腹之欲。
而宋家的美食,可比玩物更令人着迷。
只要是尝过的,就没有不拍手叫好者。
如此良性循环下,大排档的营业额很快跟通州齐平。
“钱也忒好赚了吧。”小姑娘不止一次感慨。
“丫头也忒没良心。”皇帝不止一次骂骂咧咧。
李公公已经不会再心惊胆战。
他算是瞧出来了。
陛下哪是真动怒啊,该是生怕骂少了,再把心里的喜爱给露出来。
就依他那日所见,凭贺小公爷跟宋家姑娘的关系,陛下也只会爱屋及乌。
还是熟悉的御书房。
皇帝骂完,继续嘟囔:“亏我让她多挣好些钱,有这种好玩意,不说早点献上来。”
他忍不住抓了下手,偷偷移动了下桌上棋子。
“陛下,您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