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博哪还敢抱怨,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赶紧离开了。
回到家,看着镜子里伤痕累累的背,一道道青紫的痕迹肿得凸出了皮肤表面,轻轻碰一下都钻心的疼。
沈叔叔真是老当益壮,还真下得去手啊!
新的一周开始,对于凌云鹤来说格外难熬。
本来每天上班都有佳人在侧,但现在,吴诗茵已经三天没有来陪他上班了!更过分的是,刚刚还发了信息告诉他,今天晚上不回家住了!
看到信息,凌云鹤生气地把工作全推给了井野,发动车子就来到了凌宅。
井野看着桌上的文件从一座小山堆成了大山,暗暗流泪,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一进门,凌云鹤就看到吴诗茵正在教秦雪画画,两人有说有笑,聊得起劲,甚至都人注意到他的到来。
凌云鹤清了清嗓提升自己的存在感,二人回头望了一眼,又继续画起画来。
他就这么被无视了?
秦雪一边照着吴诗茵的指导上色,一边感慨:“以前父亲总要求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其他都学得不错,唯独画画实在没有天赋,我都没想到还能画出这么美的画来。”
吴诗茵笑笑道:“妈您是很有天赋的,这才两三天就把要领掌握了,只要再多加练习,一定会越画越好的。”
秦雪捂嘴一乐:“这还是诗茵你教得好,我有个好老师啊!”
凌云鹤就这样被当成空气,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女人互相吹捧、互相恭维。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比起小提琴和下棋,妈妈的确不太擅长画画,但好歹也从小学到大,这种入门级的画作何必需要吴诗茵指导?
既然不是真心要学画,那真相就只有一个,他妈要跟他抢老婆!
为老不尊啊!
思及此,凌云鹤大步上前,将吴诗茵一把拉了起来,转身就想走。
不料吴诗茵却挣扎着推开了他,道:“老公你干什么,我正在教咱妈画画呢!”
凌云鹤瞥了一眼厚脸皮的秦雪,没好气道:“她不用你教,跟我回家。”
吴诗茵白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妈想学画画我们当然要支持啊,而且我才发现我和妈有好多共同话题,今晚我们都约好了要一起睡,彻夜长谈呢!”
说到这儿,吴诗茵看看时间,道:“这会儿才3点,你不上班吗?快去工作吧,别来打扰我们。”说着便要把凌云鹤往外推。
凌云鹤没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外面的徐景博好解决,家里的老妈才是真的不省心呐!
凌云鹤压了压火,让吴诗茵在客厅坐会儿,拉着秦雪就往里屋走去。
关上门,凌云鹤那张英俊的脸已经黑如锅底,朝秦雪开口质问道:“妈,你想怎么样?”
秦雪看着儿子这副吃瘪的样子,心情豁然开朗,抬高了下巴,道:“没怎么样啊,我和诗茵增进一下婆媳感情,免得你在中间做夹心饼干,这么贴心也有错吗?”
凌云鹤冷哼一声,道:“有你这么增进感情的吗?都把我老婆拐跑了!”
秦雪做作地叹了口气,道:“那怎么办,我儿子自从娶了媳妇就丢了,至今都没有找回来。恰巧诗茵就像件小棉袄,我当然得攥紧一点,别再把儿媳也弄丢了,你说是不是?”
闻着这话里的酸味,凌云鹤终于明白,合着老妈是吃他的醋了……
什么叫儿子自从娶了媳妇就丢了?不就是宴会上没认出她来,不就是没问她为什么感冒,至于这么记仇吗?
凌云鹤无奈地搂上秦雪的肩膀,道:“妈,您哪是丢了儿子啊,明明是多了个女儿!我和茵茵都会孝顺您的,以后我常常带茵茵回来住,行吗?”
秦雪甩开他的胳膊,傲娇地说道:“谁稀罕似的。”说罢便扭着腰身回到了客厅。
吴诗茵正在帮秦雪润色画作,手中的画笔却突然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