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此诏书可是两年前先皇仙逝所下?”慕寒瑾扬声问道。
“自然不是。”邢芷烟隔着珠帘,注视着慕寒瑾。
慕寒瑾恭身道,“太后娘娘,如今朝政之权只有王爷才能钦定,即便是太上皇,也并无此权利。”
邢芷烟猛地自凤椅上起身,掀开珠帘,大步向前,走近慕寒瑾,“放肆,难道你眼中只有摄政王,连哀家与太上皇都不放在眼里吗?”
“臣不过是尊天子之命。”慕寒瑾不紧不慢地回道,“王爷有令,即日起早朝作废,一切等王爷醒来之后再议,众位可以散朝了。”
众臣面面相觑,看着眼前的太后,又看向慕寒瑾,最终权衡之后,还是恭身道,“臣等告退。”
说罢,便退出了金銮殿。
邢芷烟看着眼前的朝臣,再看向慕寒瑾,“好,你胆敢冒犯哀家,来人啊,将他给哀家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