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色,想着自个这些日子发生过的事情,下了床榻。
冯公公已经站在内堂外,命人伺候她洗漱更衣,凤傲天看着铜镜内自己个气色,想着这些日子,她都在用自个的血在救人。
冯公公看着凤傲天的身影,“王爷……”
“何事?”凤傲天转眸,看向冯公公,低声问道。
“老奴觉得王爷近日太过于操劳。”冯公公不免心疼地说道。
“是啊。”凤傲天附和道,“不过,如今操劳些,日后便好些。”
“可是,老奴觉得那个假冒的太皇上不太好对付。”冯公公忧心道。
凤傲天看向冯公公,笑着说道,“你跟着本王有多少年了?”
“打王爷出生,老奴便跟着了。”冯公公如此一想,已经有十六个年头了,想着当时的王爷还只是个襁褓中的小娃娃,如今,已然长成。
凤傲天看向冯公公,“嗯,此事本王自有分寸。”
“是。”冯公公应道,随即便退了下去。
凤傲天行至桌前,用着早膳,想着这些日子,都是有人陪着他用膳,今日却是自个独自用着,突然感觉到了一丝的孤寂。
她顿时觉得好笑,曾经,自个不都是独来独往的吗?如今,这是怎么了?她转眸,看向床榻上安然躺着的凤胤麒,嘴角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
也许,很多事情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发生着改变。
凤傲天用罢早膳,漱口,净手,接着便起身,行至书房,自书架上拿起一本书卷,自顾地看着。
王府内依旧如往日般甚是寂静,没有半分的响动。
慕寒瑾坐着马车,行至皇宫内,便看到邢无云正前来上任。
“来的这么早?”慕寒瑾看着邢无云,温声说道。
“自然要早些,可不能被旁人被截了去。”邢无云一夜未眠,满脑子想着都是凤傲天所说的那坛碎雪莲。
慕寒瑾看着他这副模样,活脱脱的一副酒鬼,想着,在他们这些人中,也只有他活得最是肆意洒脱。
“那还不赶紧去。”慕寒瑾在一旁也跟着催促道。
“好。”邢无云说着,便先入了皇宫。
慕寒瑾缓步步入金銮殿,便见众臣已经垂首而立,如今,左右二相刚上朝第一日,便被罢职,皇上与摄政王昏迷不醒,太上皇才刚刚回京多有不便,那如今这早朝该如何?
“太后娘娘驾到!”郭徽的声音响起。
众臣面露疑惑,太后这么早前来所为何事?
慕寒瑾似是料到什么,随即侧身,众臣见邢芷烟身着凤袍,雍容华贵地步入金銮殿,连忙垂首道,“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邢芷烟径自步入高堂之上,接着坐与龙椅之后,一道珠帘落下,“皇上与摄政王昏迷不醒,太上皇无心朝政,但,国不可一日无君,早朝亦是不能耽搁,故而,哀家便待摄政王与皇上醒来之前,垂帘听政。”
此言一出,百官哗然,这可是怪事天天有,这几日的是特别的奇,一向刀枪不入的摄政王,如今受伤昏迷不醒,明明仙逝两年的先皇,突然活着回宫,太后从来不问朝政,今儿个却赶来垂帘听政?
“众位卿家开始吧。”邢芷烟也不管众臣是何意见,沉声说道。
慕寒瑾抬眸,看着眼前的邢芷烟,接着垂首道,“启禀太后娘娘,王爷昏迷前,将令牌交予臣手中,特命臣在这期间代理朝政,太后娘娘如今垂帘听政,可有得到皇上或者是王爷的令牌?”
邢芷烟看向慕寒瑾,眸光闪过一抹冷沉,“哀家乃太后,难道没有权利吗?”
“太后娘娘,您母仪天下,有统御六宫的权利,却未有干涉朝政的权利。”慕寒瑾不卑不亢地回道,“如今皇上与王爷虽未清醒,但,摄政之权依旧在王爷手中,此遗诏乃是太皇上亲自所下。”
“哀家有太上皇亲自下的诏书。”邢芷烟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