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的祖谱上楚氏四代嫡长子的位置上,还写着我相公的名字,若他是奸生子,楚家怎么可能不将在祖谱上的名字上除掉?嫡长子可是要继承大半家业的,你一从五品御史未经过实际查证就说我相公,从三品侍郎是奸生子?那不是诽谤上官又是什么?就算你是言官,可大燕却没哪条律法规定,言官有信口开河的权利。”
“你说我婆婆为你画押做证,那我到要请问秦御史了,我婆婆为什么要为你做她偷情,奸生产子的证?”简如慢慢逼近秦御史,盯的他节节败退:“我到要说,是你绑架了我婆婆,逼迫她不得不做下伪证。”
“而你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就是因为你私通漠北,卖国求荣,你一状参奏了林国公,卫国候和我相公三人,他们现在都为漠北与琉璃人犯边之事奔走,你现在状告他们,就是为漠北拖延时间,一气让两位武将不合,你根本就是在卖权辱国,让琉璃人有机会打进大燕国土,你,秦正,你就是个卖国贼!”
不得不说,简如确实很善长扣大帽子,而且扣的上纲上线,从诽谤上官扣到通敌卖国,一顶接着一顶,扣的秦御史流泪满面,无从可辩,说实话,他做的这些事,全是按落霞郡主的吩咐,而落霞郡主就是把他当成炮灰,一次性使用,根本没有给他留后路的打算。
如果落霞郡主真的想保秦御史,她的计划一定会做的更谨慎一点,最起码,她不会连点掩饰都没有,就把灌了药的容氏扔在连家大门口。
“秦御史,我说的话,你有何言可辩?”简如步步紧迫,眼神如针的扎着秦正,一点也不给他思考的时间。
秦正脸色苍白的踉跄后退着,简如一通地图炮到是把他的脑袋炸清醒了,他现在完全明白了,落霞郡主根本就是把他当成枪使,还是不打算回收的枪,他的做用,就是挑拔林国公和卫国候不合,顺带污辱楚寻的名声,大家信不信不重要,只要传播的天下皆知,造成实际效果就行了。
哪怕最后被拆穿了都不要紧,屎盆子这东西,扣上去容易,擦下去难,大多数百姓都有从众心理,只要看似有理有据,还有娱乐性,谁管这事是不是真的?
只要林戚月和楚寻的丑闻传的天下皆知,众口铄金,时间一长,假的也会成为真的,到时候,就算明面不反目成仇,林国公府和卫国候府的姻亲关系也会产生隔阂,至于楚寻,不管他日后升了多大的官,这个丑闻就是攻击他的把柄,甚至,如果庆元帝因此对他产生反感,楚寻就有很大可能就此泯然于众。
只不过,可惜了,落霞郡主可能从来没想到,这个楚简氏敢直接告御状吧?秦正惨笑一声,他敢肯定,今天只要楚简氏赢了,那么,日后京城所有的风向都会是赞她贤良惠德,为夫奔波,言辩奸臣(就是他啊),林戚月和楚寻,就算还有人说,也不会是大热门了。
哪怕刚开始百姓们不想谈,秦正相信,庆元帝的寻风使也会窜当的百姓们想谈的。
“万岁,各位大人,为证明我相公的清白,我请了我公公,楚家现任家主亲自带着楚家祖谱,现以呈到公堂,请万岁和各位大人亲阅。”出乎意料,简如没有乘胜追击,直接压死秦御史。
她清楚的知道她今天的目的,她是来给楚寻和林戚月翻案的,至于打灭秦御史什么的,只是顺带而已,衬着现在百姓们兴头正盛的时候,早点把这事扯清楚,也不枉她一场辛苦了。
“楚家当家,楚凤凌?”庆元帝挑起一边眉毛,向下扫了两眼,楚凤凌这名字颇有特色,楚寻只跟他提过一遍,他就记住了。
“草民楚凤凌,乃是楚寻的生父……”楚凤凌打着哆嗦跪地磕头,声音都颤抖了,在怎么能耐,他也不过是一介草民,平时见过最大的官儿就是七品县令,今天,被儿媳妇带来做证,看见诰命轰炮御史已经让他很惊悚了,更何况上面看着他们的还有当今皇上。
那可是万岁啊,真龙天子啊,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