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名单上这些人的牺牲,哦,还有在前线战死的那些士兵,究竟都是为了什么。
有什么办法呢?历史从来就是一块被屎尿浸染了的肮脏画布,不管是谁掌了权,都可以将自己的排泄物糊到这张画布上,从而让它变的愈发的肮脏、面目全非——公正从来都不是这张画布上的色调之一。
“头上的伤怎么样了?”有些感慨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维亚济马河,维克托转头回来的时候,问道。
“早就没事了,”瓦连卡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随即笑道,“要不是护士不同意,我都已经想把这纱布拆掉了。”
“嗯,”维克托点点头,说道,“那就回去做好准备,把该收拾的东西收拾一下,咱们今天就去莫斯科,以后可能不会再来这里了。”
听他这么说,瓦连卡很高兴,他喜欢莫斯科,不喜欢到处弥漫着硝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