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去,一只在他胸前摸索着,另一只却伸到他双腿间,在他敏感的部位撩拨着。与此同时,她将下巴垫在维克托的肩膀上,伸出猩红的小舌头,在他耳朵上轻轻的舔舐着。
维克托被这女人撩拨的火起,他将信笺随手丢在地上,转身把妮诺搂进怀里,探头亲吻着她柔软火热的嘴唇。
自从与维克托有了第一次滚床单的经历之后,妮诺就表现出对男女之事的主动和贪心,她的需索很频繁,但由于某处的生理构造出奇的“浅薄”,因而耐久力糟糕的很,每次维克托只要稍稍的粗暴一点,她就会翻白眼,像是随时都可能昏死过去一样。
随着热吻的持续,暧昧的气氛逐渐升腾,当感受到妮诺的喘息已经变得火热之后,维克托一把将她推到窗前,伸手将她下身的制裙裙摆提起来,又用手指勾住她白色制式短裤的裤边,用力扯到她的膝盖下方......
“嘟......”
尖锐的口哨声在窗外的某个地方响起,浑身是汗的维克托长叹一声,身子一软,直接趴到了妮诺同样汗渍渍的后背上,他将脸埋在女人的颈窝处,一边嗅着她长发的气味,一边伸手在她肌肤细嫩的胳膊上轻轻抚摸着。
良久之后,被他压在身下的妮诺才长吸一口气,像是从假死的状态中复苏了一样,她挣扎着将维克托从身上掀下去,随后跪起身,在床上调了个头,把垂着长发的头埋到了维克托的胯下。
维克托一脸苦笑的看着这个似乎想要把自己彻底榨干的女人,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外面有人喊道:“少校同志,少校同志,你醒了吗?”
是瓦连卡的声音。
借机摆脱了妮诺的纠缠,维克托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什么事?”
“你要的阵亡人员名单送过来了,”瓦连卡在外面说道,“现在你要看吗?”
“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好,”维克托朝妮诺耸了耸肩,翻身下床,弯腰捡拾地上的衣服。
妮诺没有再缠着他,而是主动下床,帮他穿上衣服。
几分钟后,重新由光腚男化身为安全少校的维克托走出房间,他穿过狭小的客厅,走到房子入口处,便看到头上缠着一圈纱布的瓦连卡,正站在不远处的屋檐下躲雨。
看到维克托出现在门口,瓦连卡赶忙小跑两步凑过来,将一份手写的文件递到他的手里。
维克托将文件接过来,就站在门口的位置浏览起来。
文件上罗列着众多的人名,这些人,都是维克托之前挑选出来,充斥到第16集团军中的内务人员,当初,他一共挑选了六十个人,而现如今,出现在这份阵亡名单上的,便有二十多个了,换句话说,斯摩棱斯克战役进行到现在,第16集团军中的内务人员已经折损了三分之一强了。
这种超高的人员折损率,对维克托的工作来说,是一种绝大的考验,当然,它从另一个侧面也反映出一个问题,那就是内务人民委员部的这种构想不是那么容易执行的。
叹口气,维克托将文件折叠起来,揣进军装胸前的口袋里,这份文件他必须带到莫斯科去,交给内务人民委员部的人事部门归档,将来的某一天,当内务人民委员部的这部分人事档案可以解禁的时候,有必要让人们了解到这些人都是英雄。
不过回想起前世的那些记忆,维克托又感觉没什么必要,按照内务人民委员部的规定,一系列人事档案解禁期限都是百年的,若是按照前世的历史进程,等到这些人事档案可以解禁的时候,苏联作为一个国家已经不存在了,这些人的牺牲没有任何意义。
想想前世的乌克兰,随着白俄关系的对立,斯捷潘·班德拉那个国家分裂分子、德国反西斯的帮凶爪牙,竟然堂而皇之的成为了所谓的民族英雄,还有人为他树立雕像作为纪念,反倒是红军留下的纪念碑被推倒了。如果考虑到那些,维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