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晃着身子,唯一该是醒了一会儿了,睫毛全是泪花,撩起衣衫,唯一含着便不再哭了,黎婉轻轻擦了擦她的眼角。
平日搁唯一衣衫的盆子是半夜换下的床单褥子,黎婉别开脸,安心看着唯一。
秦牧隐出来时已经换好的衣衫,一身暗色袍子,长身玉立,餍足的望着黎婉。
相较而言,黎婉却是一脸倦色,唯一吃得差不多了,黎婉将孩子递过去,“估计拉屎了,待会记得换了,我还要睡觉。”不等秦牧隐说话,人已经上床,盖上被子睡了。
唯一砸吧着嘴,闭着眼,自顾睡着。
秦牧隐哭笑不得,似平日般拍着唯一的后背,之后,将尿布拿开,亲自给她洗了澡才去外间吃饭。
期间,黎婉并没有睡着,不过看不惯事后她累得半死,秦牧隐却神采奕奕罢了,不得不说,听着秦牧隐的脚步声渐渐远了,黎婉侧过身子,唯一在木床上,又睡了。
她满足一笑,阖上眼,沉沉睡去。
是被耳边的哭声吵醒的,唯一该是饿了,放声大哭,黎婉瞅了眼外边的天色,都快晌午了,紫兰进屋,黎婉正抱起唯一,“夫人您醒了?”紫兰刚将屋子里的被子褥子端下去,正转身准备抱唯一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