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不到5点钟,天就暗了下来,雪还在不停的下,门外足有半脚厚了,周颖莉小时候就喜欢下雪,下雪了可以和小朋友打雪仗、堆雪人和滚雪球,有时候她们把雪弄成馒头的形状,放到嘴里啃着。她还记得最开心也是最伤痛的雪地滑行。那是周颖莉八岁的冬天,她爷爷那时还在世,她让他爷爷给她做一个滑板,她说要等下雪的时候滑,爷爷最后没有做成滑板,可给她做了一个能套在牲口上的小滑椅,当她拿到时可别提有多开心了,她爷爷把小滑椅套在家里的大黑狗身上,爷爷手里拿着缰绳跟在黑狗后面,她坐在小滑椅上拿着爷爷给她做到小皮鞭子,她开心地鞭打着大黑狗,爷爷在后面大声地叫着让黑狗慢些。她一次次地鞭打着黑狗,爷爷一圈圈地追着,黑狗在院子里转了三四圈,周颖莉开心极了,笑得合不住嘴,其实她不知道爷爷那时心脏病很重,经不起剧烈运动,在她玩得最开心的时候,爷爷累倒在雪地里,等爷爷被父母抬到家里后没过几天就去世了,去世的时候她哭得很伤心,父亲告诉她爷爷走了,去天堂了,母亲却在旁边破口大骂,说她是个扫把星把爷爷克死了,周颖莉只是隐约地记得母亲说爷爷有退休工资,现在人死了钱也没了,还得办丧事,以后日子可咋过,父亲骂母亲只知道钱,并抹去周颖莉的眼泪让别哭了,她还是那么伤心的哭着,心想着以后再也不会有人陪自己玩了,也不会有人在雪地里推着自己和大黑狗一起滑雪了。爷爷三天后下葬了,大黑狗是爷爷从地里捡回来的,一直喂它吃,爷爷走后,大黑狗不愿意呆在家里了,后来父亲把大黑狗锁起来了,因为黑狗每天下午5点也就是爷爷摔倒的那个时间总会大叫,一个月过后,大黑狗挣脱缰绳,用尽最后的力量爬到了爷爷的坟头,就这样跟着爷爷走了。其实周颖莉大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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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是大黑狗挣脱的缰绳,是父亲故意取开的绳索,因为他知道爷爷的去世也带走了大黑狗的灵魂,如果不放开它,爷爷在那里也不得安宁。
晚上8点多,几个小姐妹没事开始打牌,这是周颖莉第一次参加集体活动,她牌技不好,但打得很认真。等到九点半后时,老板娘说今天估计没什么生意了,都去睡吧,周颖莉看到外面的大雪,也感到身上有股寒意。老板娘让她和周可梅留下来,跟她俩一人发了一根烟,用命令的口气说:“你们两个是这里的顶梁柱,一会儿会来两个大老板,到时服侍好了肯定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如果服侍不好,到时别怪我不客气。”
其实这件事周可梅是知道的,因为老板娘就是让她带周颖莉,周可梅知道她的这个小学同学心地善良,思想不算太保守但也绝不是开放的那种,她脾气倔强,属于吃软不吃硬的主,要想让周颖莉向现实低头只能一步步来,老板娘采纳了周可梅的主意,所以一个月了也没让周颖莉干什么事,可是今天她等不及了,因为那个大老板或者可以说是她的大财主很早前就说想要玩个处女,今天对她说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给他弄到,或许老板娘也无可奈何了。
周可梅和周颖莉大口的抽着烟,这时周颖莉已经学会了吸烟,完全看不到是个新手,她裹紧自己的衣服,还是能感到阵阵寒气,她焦急地等待着,等待噩梦的到来。周可梅安慰地拉着她冰冷的小手说:“没事的,按照我以前告诉你的,这次过后你就会成熟的。”
周颖莉还是没有说话,眼泪快流出眼眶,她不像别的小姐妹打扮的风骚妖艳,她基本上是素颜遮面,当然也因为自己买不起化妆品,甚至最廉价的也买不起。
她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了,她隐约感到有个身材魁梧,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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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胡子的男人走进了店门,和老板娘闲聊了几句,这时周可梅用她那清脆妩媚的声音叫着那个男人:“王哥,怎么才来呀,妹妹想死你了。”那个男人哈哈大笑,和她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