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颖莉记得很清楚,她第一次来到所谓能挣钱的店里时,老板娘对她很客气,说她长得很水灵,还吆喝着问她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还端来一杯热腾腾的开水让她喝,这让她第一次在城里感到了陌生的温暖,也第一次被一个陌生人这么夸赞,那时她心里很满足,觉得同学给了她一个很好的谋生地,虽然吃的一般,但老板娘让她住了个单间,其他来得早的女孩都是两个人住一起,她很满足了,记得过了小半个月吧,她才第一次仔细地打量了此时的安居之所。她所在的店里不大,是由居民房改造的,进门是个小客厅,客厅北侧放着一个能坐三个人的破皮沙发,沙发顶沿长时间没人打扫,已经落满了灰,沙发对面的墙上贴着男人的全身经络图及足疗、按摩的各种价格,沙发西侧摆着三个能躺人的按摩椅,主要供客人做足疗,沙发对面是一个u型的吧台,平时老板娘一个人坐在那里嗑瓜子和抽烟,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周颖莉听她同学说老板娘的眼睛本来是单眼皮,硬是用刀子割成了双眼皮,关键双眼皮割得不太一样高,据说因为这事她还把那人给告了,赔了她不少钱,还有人说后面她就没事去那些不太正规的美容店在脸上打个美容针、胸部里嵌个乳胶、在臀部植个假体之类的,然后再利用身体的各种不适索要些钱。想到这些,周颖莉再次看到老板娘时,总有一种莫名的惧怕和恐惧感。
在刚开始的小半个月里,她白天基本没啥事,她只是象征性地坐在老板娘的吧台里招呼客人,这些她都会,因为以前打工时也做过前台、当过服务员,可小半个月时间里,她看到在客厅里做足疗的人还不到五十个,直到有次老板娘说自己有事,让她值夜班,她心里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满口答应了,因为她觉得能有个暂居之所不容易,当然也不能辜负了同学的一片好意。那天夜里,从晚上九点半后,陆陆续续地来了有二十个人,一直羊拉屎似的持续到凌晨两点多,她疯狂了,但同时更多地是惊讶,也有点手忙脚乱,白天来客人了,她就倒倒水,然后就坐在吧台守着,等客人结束后收下钱记下账就可以了,可这下这么多人,她如何招呼,如果弄不好或者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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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钱老板娘肯定要责罚她的,或者扣她工资,其实那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工资或者工资到底是多少,她没敢问,只听同学说能赚不少钱。
那天夜里她无数次听到客厅后面也就是她住的二楼楼下的房间里,隐约传来男女们沉闷的叫喊声和床咯吱咯吱的撞击声,这种声音对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是很大的冲击,也让她完全失去了睡意。她似乎明白了她们做的是什么事,这对她来说是可耻的,是和父母从小的教育相违背的,虽然她的父母只会伸手向她要钱,也从未过问过她如何生活,她犹豫了,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她想逃离这个充满肮脏的地方,可她能去哪里呢,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她只认识她的小学同学,那晚两点多,她的同学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客厅,她看到同学外面披着个棉大衣,里面几乎没穿什么衣服,甚至连胸罩都没戴,她能隐约地看到同学的那两颗如同茄子般的乳fang,还有那已经泛黑的乳tou。她的同学点上了一根烟,疲倦地吸了一大口,烟雾在充满热气的客厅里十分呛人,她给了周颖莉一根并说:“你也来一根,烟以后是必备的。”周颖莉没有拒绝,照着她同学的样子也点了一根,不会抽烟的她吸了一口,瞬间感觉天旋地转,猛烈地咳嗽。她同学告诉她不要急,慢慢就会习惯这种感觉的。
“对了,今天一天伺候了六个男的,累死了,搞得走路都走不动了,不过也赚了240块钱,明天没事白天我带你出去转转。”周颖莉闭着眼睛说道,很累的样子。
周颖莉只是嗯了声,她此时完全清楚了同学说的赚钱就是做皮肉生意,可她听到一天能赚240块钱,她内心还是激动的,想想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