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语一出,诸位姬妾都大笑起来,大都不知她们的关系,但听出她话里的醋意,纷纷掩唇偷笑,严孺人忙趁此机会打趣江洲:“颜二姑娘这么美,公子洲就娶回家吧,哈哈哈——”还有些大胆的姬妾跟刘恪提议:“郡王不若亲自做媒,成人之美……”
听得她面红耳赤,她不知道她们是怎么看出来的,羞愤欲死,一时不知所措,被姐姐扯了扯衣袖才坐下去。笑声还没有停,她咬唇悄悄去观江洲,江洲正噙着酒樽一角,面露薄笑地打量着她。
刘恪严肃地咳了咳,笑声才渐弱。
众人轮番祝酒,江洲一连饮了许多杯,酒气慢慢地上了脸,浑身发热,看她更加频繁。
刘恪唤来侍女不断给江洲斟酒,那侍女见他有些醉了,倒了半杯,提起酒壶欲离去时忽然被江洲捉住了手,把壶嘴对准自己的酒盅抽了下去。侍女惊呼出声,江洲抬起眸子瞥了她一眼,忽然面露惊愕之色,目光停留在她脸上迟迟没有移开。
这时不知是谁看向颜倾多嘴了一句:“我瞧着这个侍女跟颜二姑娘很有几分相似呢。”
颜倾闻言也去看那个侍女,确实跟自己长得有五分相似。但她更多的关注都放在江洲身上了,江洲在看了那个侍女半晌后,把那个侍女拉了下来,让她坐在了腿上,靠在了自己怀里。
青鲤担忧地看了颜倾一眼,颜倾忽然站起身来,告辞了。
众人又看着她的背影,打趣江洲:“看样子,颜二姑娘是吃醋了,呵呵呵——”
……
她匆匆回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以前在青楼,有个侍女坐在江洲腿上被他厌恶地一把甩了开来,现在他竟然主动拉其他女人入怀。颜倾猜测,他今天让自己过去,分明就是想当着众人的面奚落自己一场……
翻来覆去,翻出一身臭汗,只得再次去沐浴,刚起身,外间传来了一声推门的响动。
“琥珀?”
没人回话。
颜倾再次问了一句:“琥珀?”
脚步声越来越沉。
匆匆穿衣,刚穿完衣服,还没来得及穿鞋,却见江洲已经跌跌撞撞地朝她走过来了。隔着几步距离,他满身酒气,斜斜地倚在绘着美人出浴的琉璃屏风上,望着她笑,笑得诡异。
“干什么?你怎么喝这么多?”她躬身去寻找鞋子,却听见他走过来的脚步声了,慌忙站起来,看见他提着一双绣鞋笑吟吟道:“找鞋?在我这儿呢?”
“给我。”
他扬手一扔,两只鞋在空中划了个弧度,落到屏风外面去了。她知道他喝多了,举止与以往大不相同,赶紧过来扶他道:“你喝多了,快回去休息吧。”
他手一扬,拂开她,指着她的浴桶道:“我要在这里沐浴。”
什么?
“你给我洗。”他一把捂住她,笑得比春花还灿烂,然后自己开始脱衣服。
“……”
“好好好。”她扬声呼唤琥珀,琥珀不知道跑哪去了,只好摆脱他,自己去弄热水。换完热水时,他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她捂住眼睛赶紧跑了。
屏风内不断传出拍打着水花的呼唤:“过来伺候我沐浴……”
任他喊哑了嗓子她也没出现。
……
忽然他叫了一句:“我有话跟你说,你过来。”隐隐约约地,她看见屏风里的人已经起来穿好衣服了,听他讲话,好像清醒了不少,她才慢悠悠地走过去。
谁知一进去没看见人,一回头,忽然有个影子扑了过来,她被他抵在了屏风上亲吻,还是满口酒气,他不给她呼吸的机会激烈地不断往里探索。他兴致正浓,忽然听见砰得一声,巨大的琉璃屏风忽然倒了下去,碎得四分五裂,她险些摔倒,被他挽住了腰。
江洲扯着她,三两下辗转,把她抵在墙上,开始脱她衣服。
“你要做什么?”
“脱你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