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琥珀犹豫了一阵,回答:“姑娘和严孺人一起出去,大概是晕了,被郡王送回来了。”
“怎么晕了?”
琥珀摇摇头。江洲还是觉得很奇怪,并不放心。“刘恪在这里呆了多久?”
琥珀赶忙摇头:“没呆多久,奴婢就是去找了公子一趟,回来时郡王就出来了。”
“这么说,你不在的时候,刘恪一直在了?”
琥珀为难地不知道怎么辩解。
江洲点点头:“你下去吧,我守着她。”
见他似乎并没有误会,琥珀放心退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颜倾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前以手支额的江洲。想想还在和他怄气,她不想跟他讲话,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引起他的注意。江洲醒了,全神贯注地拿双目注视着她,注视了一会儿,开口:“没有话要跟我解释吗?”
她一怔,白他一眼,鼓起腮帮子倔强道:“你以为你是谁?我要跟你解释什么?没有。”
江洲哂笑:“你是想转变心意了是么?刘恪让你作王妃你就心动了是么?”
她猛然侧首瞪着他,他那副哂笑的表情特别扎眼,笑道:“刘恪真是比你强多了,你除了爱猜忌还有什么?”
“呵呵,所以,那水晶鱼坠子是你当初转送给刘恪的了。”江洲想起当初刘恪跟他炫耀的表情,恨之入骨,见她一直不服软,故意说了狠话来刺激她。
她难以置信:“你还记在心里?”
“我就是这么小气。”
两双愤怒的眼睛相接,他嘲讽地一笑,突然箍住她的腰,狠狠地咬住她的唇,把她的唇给咬破了,她疼得叫了一声,把他推开。
竟然被推开了,想到她主动环住刘恪的脖子,想到她的唇被刘恪亲过他就来气,再次去亲她,又被她推开,他火了,捧着她的脸质问她:“刘恪这样亲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推开他?”
“你疯了,胡说什么?”她还不承认,江洲又厉声质问:“你敢说刘恪没有这样亲过你?”
“没有!”她笃定地说。对于昏迷之前的事一概没有印象了。
“是不是他亲你的时候感觉很不一样?”
她哑口无言,懒得跟他理论,下床想走,被他拦住。她又恶言相向:“你真是比刘恪更不讲理,他才不会像你这个样子!”
他猛点头,火气十足道:“他不会?他就差没扒你衣服了是不是?”
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啪一声甩在他脸上,指着出门的方向:“你滚!”
江洲摸了摸被她甩得火辣辣的脸,真滚了。
两人再次相见的时候是几天后刘恪为江洲践行的宴席上。刘恪说是一次家宴,与会的除了主人刘恪,主角江洲,就是刘恪的侍妾了,颜倾算是一个例外,她是被严孺人和她姐姐一起拉过去的。
严孺人过来告诉她:公子洲很快就要走了,如果不去,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她知道他要回去跟苏晚晚成亲,连走的时候都不愿告诉自己,怕自己拖累他。
她更加坚定不见他了,偏偏姐姐过来告诉她:他拖我说,务必让你过去,他有话要亲自跟你说。
有话也不早说,偏偏在这个时候说,她不开心,心底毕竟舍不得也放不下,还是厚着脸皮跟着姐姐一道过去了。
见她们姐妹二人到来,严孺人忙上前引她们去空位就坐。偏偏空出了两个位置,一个是刘恪的对面,一个是江洲的对面。她只好在江洲对面坐下,江洲频频抬眸观她,她总是匆匆移目,避开他的目光。她每避开一次,江洲都要给自己灌一杯酒。
席间,众人谈笑风生,说的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进去,轮到祝酒的时候,刘恪的诸位姬妾都欢喜地叮嘱他此去一路顺风之类的云云。轮到她时,她毫无准备,也没听见之前的人怎么说的,站起来举着酒樽说出一句毫无温度的祝词:预贺公子洲与苏小姐新婚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