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下,但还是对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即使对手是江洲。
趁着江洲不在,那就多走几步。
颜倾知道鱼坠子肯定是被他拿了,她想拿回鱼坠子,也抱着一丝得见江洲的侥幸心理。心里则在不停地对着他的背影谩骂:“呸——小人!”骂完开始往马车走去。
青鲤听见了二人在说话,挑起马车的帘子探出头来,恰看到刘恪专注的目光,而那目光一直追逐着朝她走来的妹妹的背影。她有些落寞,移开目光去打量妹妹,如果没有了胎记,她确实比自己生的美。
“姐姐。”颜倾上了马车,坐到了她的跟前。
青鲤问她:“郡王是不是也要纳你为妾?”
颜倾摇摇头,也不便多说她跟着去的目的。
“你走了,阿爹怎么办?没有人在跟前侍奉他了。”
颜倾刚想回答,背后窗子口的帘幕忽然被挑起,刘恪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你们的父亲准备回老家了,不必担心,我已经派人帮他打点好了一切。”颜倾被吓了一跳,他简直跟不散的阴魂似的,太可怕了……
马车开始动了,见马车内宽敞,颜倾让坐在帘子外面的琥珀和妙儿也坐了进来。一路颠簸着去了长沙,入了王府,刘恪立刻吩咐下人给她们安排住宿。颜倾并没有和青鲤住在一起,因为青鲤即将成为郡王的侍妾,有自己的庭院。
琥珀一路都在用震惊的目光打量着所见的王府景象,王府的下人一走,琥珀贪婪地扫视着殿内满目的琳琅,激动地对颜倾道:“姑娘,王府里真气派,宝贝真多啊,我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能住进王府里,大姑娘的命真是太好了,为什么被郡王瞧中的不是姑娘呢?”
“我才不要被他看上。”颜倾想起他做的龌龊事,将眼前的桌子假象成他,狠狠地踹了一脚。
——
“郡王,颜孺人已经沐浴完毕,在等您过去了。”
“知道了。”刘恪扔掉手中的折子,随口又问道:“给颜家二姑娘安排的可是西厢的舜华殿?”
下人称是,刘恪才起身前往往青鲤的寝居。
沐浴完毕的青鲤正心情忐忑地坐在床前等待。今夜,是她和他的洞房花烛,虽然没有仪式,也没有交杯酒,她会将把身体交给这个英武的男人。
刘恪的到来使她的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儿,丫头此前交给她的礼数她一紧张全给忘了,慌慌张张地站起身子唤了一声,“郡王。”
刘恪微扬唇,隔着几步的距离打量她。她穿着薄如蝉翼的亵衣,皓体若隐若现地呈露在他眼前,饱满的酥胸突起,胸前绣着几朵红色的海棠花,随着她心口的跳动开始频繁地起伏。刘恪走过去将她拉到床前,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身,她浑身酥软,立时飞霞扑面。他抬眼往上看了看,轻轻扯掉她的发簪,松松的发髻散了,恣意地垂落在她胸前。
久久凝视着她乌黑的头发,凝视了半晌,刘恪又抬手在她脑后细细抚摸,随后携起一缕青丝缠绕在指间肆意玩弄,青鲤的身子开始微微颤动。刘恪把她的头发玩弄了好一阵,忽然抽手用力把她拢在怀中,激烈的吻对着她的樱唇和脖颈落下,又一路吻上她垂在胸前的一缕秀发。
粉面含羞的青鲤既紧张又喜悦,被他抱着亲吻了良久,她终于大着胆子伸出双手,摸索着去了他的腰间。她摸到了他的玉带,轻巧地欲去为他解开环扣。
双手赫然被他按住,刘恪推开她站起身子,冷声道了一句:“你先休息。”转身就走。
“郡王要去哪里?”
刘恪有些不悦:“本王要去哪里是本王的事!你有权过问?”
“是不是妾刚刚做错了什么?”
刘恪不搭理她,大步跨了出去。青鲤整个身子瘫了下去,拉过被子委屈地呜咽起来。
刘恪直接去了舜华殿。出现在庭院的一角时,他惊喜地发现她竟没有睡,正倚在窗子口仰头望着天上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