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地吻上林梧的喉结。
林梧一哆嗦,背脊发僵,声音里也染了绯色,“别闹,奚音。”
奚音一本正经地应了声“嗯”,随即愈发张狂地吻上他的下颌。
顺着肌肤纹理,一寸一寸游弋。
“别闹。”林梧再斥一声,可因欲念被勾起,显得柔和有余,恼意不足。
贴着他的下颌,奚音闭着眼:“嗯!你说,我听着呢。”
说完,她踮起脚尖,亲吻他柔软的唇,和粉扑扑的脸颊。
林梧还想再说什么,可唇被堵着,只能发出呢喃的呜咽。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在那样的旖旎风情中,林梧的双眸逐渐迷离,想说的话也逐字逐句地消散在靡靡雾霭中。
忘了,都忘了。
在脑中的那根弦崩断之前,林梧以最后的理智吐出一句:“门还没关。”
“哦,去关。”奚音应道。
这么说了,她也没松手,仍旧搂着他的腰,随着他的脚步而移动。
二人挪到门前,关好了门。
林梧回身一躬身,将奚音打横抱起。
“啊!”奚音被惊得一叫,旋即没心没肺地笑起来。笑过,她又猛地记起不能太放肆,免得被旁人听了去,遂赶紧捂住嘴。
抱着奚音,林梧来到床边,将其放到床里侧,而后跟着翻身上了床榻。
林梧蹙眉,瞳上蒙了层羞恼,也只是对他自己恼而已,对奚音无从招架。
“我有正经事要说。”
奚音抬手,一点一点抚平了他的眉峰,不再逗他,正了脸色:“好,你说。”
神色如常了,手依然没停下,奚音的顺着他的眉梢一路向下,划过他的面颊。
蓦地抓住那不安分的小手,林梧再言:“四哥这次来势汹汹,甚至不惜将事情呈到了父皇那里。父皇见过你,一旦有人提及你,他必然能觉察什么。而且,这等捕风捉影的事,愈加难以防备。这些时日你还是安生些,别去迎星坊了。”
“知——晓——了——林先生。”奚音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
林梧忧心忡忡,忧的是她的安危,见她这样嘻嘻哈哈,还以他取笑,愈加生气。
再生气,他也不忘多叮嘱一句:“此事非同小可,你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觉出了林梧的情绪,奚音立即服软,哄道:“你担心我,我自是明白。这几日筹备婚事,白夫人也不让我出府闲逛,我都在这里安生待着呢,你就别担心了。林祁那人做事,向来是有心机,但不多,不必惧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你在,我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