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古人诚不欺我。”
张韵瑶跺脚,不依地嗔道:“爸!”小女儿姿态表露无疑。
张静鸿却笑得更加大声了。
张克均却依然脸色臭臭的,他正把一杯茶放在凌阳面前,粗声粗气地道:“不好意思呀,手笨,泡不出好茶来。”一副爱喝不喝的架式
不喝的架式。
凌阳端起茶盏,对着茶水轻轻吹了口气,说:“大好的碧螺春都让大哥给糟蹋了。”
张克均“嘿”了一声,说:“是呀,可惜我就是个粗人,没法子,见谅吧。若是吃不惯我泡的茶,以后就自己泡吧。”
“真是怪了,黄志华也是个讲究之人,居然喝得惯你泡的茶,实在是佩服他。”看着张克均微微变色的脸,凌阳笑得风轻云淡,“我就是不成了,稍微次一些的茶水都喝不下去。”
张克均面色僵硬地应道:“我是市政府办公室主任,不是专门侍候人的。”
“是是是,大哥是做大事的人,端茶倒水的活哪是你做的。瞧我这张嘴,真是该打,该打。”
儿子与凌阳的机锋,张静鸿哪会听不出呢,不过他抱持着两不相帮的态度,问凌阳:“明日晚上就要飞回广东,今日就不要走了,中午陪我喝一杯。”
凌阳说:“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