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想吃什么,让保姆去买。”
“这还用说,自然是客随主便了。”张克均见缝插针地与凌阳作对。
偏凌阳根本不与他一番见识,话也不接他的,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久而久之,自己也觉无趣,就不再说话,只低头喝闷茶,抽闷烟。
一会儿,龙惠玲就过来问凌阳:“凌阳,中午想吃什么,我去买。”
凌阳说:“大哥说的对,我嘛,客随主便就是。”
龙惠玲说:“你是韵瑶的男朋友,就是咱们家的娇客。一会儿还要陪韵瑶他爹喝酒,这个活儿可不轻松。”
凌阳说:“陪伯父喝酒,这正是我的荣幸,享受都来不及的。”
张静鸿呵呵一笑,说:“你现在可是咱们家的娇客,自然要好生招待,想吃什么与韵瑶她妈说就是了。千万别客气。”
凌阳谦虚了几句,又与张静鸿下棋去了,后来张家又来了几个客人,全是张静鸿昔日在京城的朋友,凌阳就被介绍给他们认识,一群人看凌阳的脸色都变了。
“这是凌阳,正与小女处对像呢,今天还是第一次登门,你们可客气着点呀,别把人给吓走了。”张静鸿对一群
能成为张家姑爷的人,怕也不简单的,这些人自然不会像高少谨那样不识趣,对凌阳夸赞有加。
大家都是仕途中人,话题自然就在官场上转,凌阳的话虽不多,但往往都能一针见血,自然就让人刮目相看。可惜他不入仕,不然张家怕又有一股新生力量了。
午饭很丰盛,凌阳也陪着喝了不少酒,他酒量不错,也非常懂酒桌的规矩,又会哄人,把一群人侍候得舒舒服服,客人们就不止一次夸张静鸿福气好,儿女优秀,找的女婿也是优秀。
尽管只是些酒话和奉承话,但张静鸿仍是高兴,因为经过短暂的接触,凌阳无论是待人接物,还是谈吐学识都让人无从挑剔。
送走了客人后,张静鸿点起一只烟,问凌阳:“看你挺有政治天赋的,为何不入仕呢?”
凌阳笑道:“我志不在此。”
“那你志在何方呀?”张静鸿半开玩笑地问。
凌阳也半开无笑地说:“赚钱养家。伯父,您女儿可不好养呢,所以我从现在起,可得努力赚钱才成。”
张静鸿哈哈一笑,问他:“那是,我闺女生来就从未吃过苦头,所以我们做父母的,也希望她将来嫁个疼她更能够养得起她的男人。爱情虽然重要,但面包也要兼顾,是不?”
也真是难为张静鸿了,身为旧时代的男人,居然还会懂得爱情和面包。
凌阳笑了笑说:“伯父说得很是在理。伯父请放心,就算给不了韵瑶大富大贵的日子,但至少可以保证她不受金钱困扰。”
“我家韵乖巧懂事,将来也必是个闲妻良母。但她从小就被我们娇宠着长大,从未吃过苦头。你能保证让她一辈子不吃苦头么?你虽是韵瑶的男朋友,但你是做什么的,做什么营生,我们都还一无所知。凌阳,想要我们心甘情愿把我最宝贝的闺女交到你手上,至少也要让我明白你真有真本事才成。”
凌阳正色道:“伯父,我虽没有正式工作,但目前已供职一家公司,年薪两百万。这样的薪水怕是还不能入您的眼,但养活韵瑶应该还没问题吧?”
张静鸿迷惑地问道:“什么公司,什么职务?”凌阳这么年轻,值得起两百万的年薪?难不成与其他二世祖那样,专门帮人要批文?
凌阳犹豫了下,还是说了实话。
“房地产开发公司,环境顾问?”环境顾问是干什么的,张静鸿当然不陌生。身为政府人员,遇上旧诚改造或是大型建筑设计,通常也要请这类人作参考。
“你是……风水师?”
凌阳笑了笑:“是。”
“真的还是假的?你这么年轻,真有那方面的本事?”相对于张张静鸿沟含蓄的质疑,张克均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