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却也是本宫是一番心意不是?”
话说到这个地步,简浔拒绝的话哪还能说出口,何况谨妃既打定了主意要堵自己,没有这次也会有下次,倒不如就去她宫里坐坐,看她会说些什么,也算是知己知彼罢。
遂笑道:“那臣妾就叨扰太妃娘娘了。”
两个人于是说说笑笑的,去了谨妃宫里,待分宾主坐下后,谨妃先含笑问起简浔的身体来:“摄政王妃如今不害喜了罢,那滋味儿,真是非亲自经过的人,万万不能体会,不过自孩子动了以后,我忽然就觉得,再辛苦再艰难也是值得的了,想必摄政王妃也有同样的感受罢?”
简浔笑着点头:“可不是,孩子会动以后,臣妾才切身体会到自己实实在在是一位母亲了,听说待孩子生下来后,又会有更深刻的体会,太妃娘娘可以比臣妾先体会到了。”
谨妃笑道:“不过早两个月,晚两个月罢了,倒是不知道摄政王妃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要我说,女孩儿才好呢,又乖巧又贴心,我这胎若能生个女儿,此生就真是别无所求了。说来惠安县主与忠靖伯成亲这么久了,孩子本该生在我和摄政王妃前头的,偏遇上了守孝,一直到如今还没传来好消息,不然我还真想与惠安县主结个亲家呢,他们夫妇都是人品端方之人,教养出来的儿女也必定一样的端方守礼,好在县主就算再过一年半载的怀上,两个孩子的年纪也不会差得太大,不知届时摄政王妃可愿意替我们做这个大媒啊?”
她这是委婉的在向自己表达,她不但没有成为太后的野心,还愿意投向他们这一边,与他们同进同退?还是在试探自己,看宇文修会不会容她安全的生下孩子,顺利将孩子养大?再不然,另有目的?
简浔思忖着,嘴上已笑道:“这生儿生女啊,都各有一半的几率,万一太妃娘娘这一胎,与家姐将来的孩子性别相同呢,何况家姐到底什么时候能会怀上身孕,如今还是未知之数,还是到了那一日,且再说罢。”
顿了顿,又笑道:“其实臣妾倒是希望太妃娘娘这一胎能生个男孩儿,贤太妃娘娘也生个男孩儿呢,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那样皇上将来长大后,凡事都能有最可靠最得力的帮手不是?”
谨妃笑道:“摄政王妃说得也有道理,不过啊,我还是希望自己能生女儿,只盼老天爷能保佑我如愿以偿罢。”
当下两个人又拉扯了一番怀孕经,因为都是孕妇,倒也不至于无话可说导致冷场,简浔便适时提出告辞了,“……等下次进宫时,再来给太妃娘娘请安。”
谨妃也不多留她,亲自将她送出了宫门外去,待折回寝殿后,方屏退了其他服侍的人,与自己的贴身嬷嬷感叹道:“这摄政王妃滑不丢手的,想要从她身上着手,怕是不容易啊,我就不信她听不出我的意思,我可只差明着许宇文倩的女儿将来以皇后之位了。不过也是,甭管摄政王有没有更进一步的心,都是宇文翀坐在那个位子上更方便,想要他们与我们合作,可能性几乎没有,不合作的好处明显比合作的大得多,傻子才不知道该怎么选呢!”
让自己的外甥女儿当皇后有什么意思,生了儿子那也是外人,哪有自己当来得痛快?江山给一个外人,又哪有给自己的儿子更稳妥更实在?
贴身嬷嬷忙道:“那我们怎么办呢,娘娘,难道真就眼睁睁看着那个位子,与我们失之交臂不成?那也太可惜了,只可惜先帝走得太早了些,我们什么来不及做。”
谨妃摇头苦笑道:“如今说这些都太早了,万一本宫这一胎生的是女儿呢,那再多的雄心与筹谋,都是白搭,所以本宫不像贤妃那个傻子似的,横冲直撞的到处得罪人呢,若是女儿,且有咱们到处求人,到处看人脸色的时候呢……罢了,一切都待孩子平安生下来后再说罢,本来本宫还担心,摄政王不会让本宫和贤妃平安生下孩子,若都是儿子,他岂非后患无穷?所以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