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方,一拍惊堂木道:“洪瑾瑜,如今毕竟牵涉人命要案,断没有任你逍遥在外的道理。
本官已经对你仁至义尽,至于如何去自证清白,又关本官何事?来呀,速将人犯押入大牢。”
“且慢,大人,您能否再宽限些时日?等洪某的徒儿回来,一切就好办了。”
“洪瑾瑜,休要蹬鼻子上脸,若再多言,这七日怕是也要收回的。”
此时,躲在人群中暗中查探的顾蔓青闻听了孙大人的问案,又听了周围百姓的私下议论,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当听到洪瑾瑜的父亲乃神医妙手洪敬藐时,心里已大致明白七八分,知道此间定有隐情在。
遂略一沉思,分开人群,走到堂前:“大人,草民愿为洪大夫证明清白。”
孙大人正苦于无计可施,忽然冒出来一个年轻人,自告奋勇参与此案,不由问道:
“你是何人?堂堂县衙大堂岂容尔等擅闯?既然自称草民,还不与本官跪下讲话?”
“大人,你既然审不了此案,草民愿为你分忧解愁,理应感激才是,如何这般态度?”
几句话说的围观群众哄堂大笑:“大人,这年轻人好样的,您就准了吧。”
“是呀,大人,您就准了吧。”
就见孙大人脸色越发难看,直气的一拍惊堂木,厉声呵斥道:
“何处来的刁民,胆敢戏耍本官,左右,与我轰了出去。”
马胖见状,来到孙大人面前,悄悄拿出钦差大令。
孙大人一看,顿时吓得浑身一激灵,欲要下跪行礼,马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孙大人何等聪明,即刻恢复常态,又重新做好,正了正官帽,清了清嗓子道:
“既然有人自告奋勇为洪瑾瑜证明清白,本大人就依民意,准堂下之人…”
随后低声问道:“大人,但不知高姓大名?”
顾蔓青未加思索,突口而出道:“马剑越”
孙大人接着道:“准堂下之人马剑越所请,仍以七日为限,双方可还有何异议?”
李老伯见状,打心眼里也不想冤枉洪大夫,遂言道:“大人,小老儿但依大人便是。”
洪瑾瑜望了望顾蔓青,深施一礼:“多谢这位壮士仗义援手,洪某感激不尽,一切有劳了。”
孙大人见双方达成一致意见,一拍惊堂木,高声喝道:
“将人犯暂押大牢,七日后重新审理此案,退堂。”
顾蔓青走出大堂,马胖不解的问:“大人,你如何断定洪大夫是清白的?”
“胖子,你有所不知,在东都的时候,我曾无意间听说过,洪瑾瑜的父亲洪敬邈也曾誉满天下。
先皇多次下诏,欲宣他进宫总理太医署,都被他婉言谢绝了。
说是情愿留在民间解百姓倒悬之苦,也不愿留在宫中只效力于皇家,此等胸襟,恐非常人所比呀。
洪老先生老来得子,爱如珍宝,将毕生所学悉心传授,焉能有失?”
“哦,原来如此。大人,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顾蔓青用手点了点他的脑门道:“呆瓜,自然先去李老爹家了解情况了。”
言罢,迈开大步走在前头。马胖咕哝着跟了上来,一路打听着来到李宅。
再说李老爹刚进屋,气还没喘匀,就听见院外有人叩门。
李家二小子紧走几步,打开院门一瞧,见来了两位陌生人,忙冲着屋里喊道:
“爹,来客人了。”
李老爹闻声走出来一看,竟是县衙大堂那位马剑越,便疑惑不解的问道:
“二位不是毛遂自荐,欲替洪大夫证明清白吗?不去查找证据,反倒来小老儿家有何贵干?”
“老伯,晚生前来了解些情况,还望您周全一二。”
李老伯眨眨眼睛,未置可否。李大婶见状,忙招呼二人进屋,又麻溜的提来一壶开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