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喂了她一口,再给自己塞了点:“啊,不,这是顺路。”
温热一直甜到了心底。
站在这里说话不太方便。沈舟观测了下周围平坦的地形,索性把许微澜带到屋顶上。
两人靠在一起共同吃个小红薯,却比什么都香。
当源源不断的热气毫无保留地温暖过来,许微澜越靠越近,最后抱着他的胳膊,脑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静谧的美好,她甚至开始犯懒了。
“冷吗?”
沈舟握了下她的手,许微澜缩了下:“嘶。”
男人翻开她的掌心,磨破了的血泡在柔软的掌心里触目惊心。
“怎么弄的……”
眼神从锐利到柔软,他定定地看了好一会,话音消失在低头的轻吻里。
许微澜看着看着,忽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她跪着抱住沈舟的头:“阿舟,我不疼了。”
沈舟猛地抬头,眼睛格外亮:“你叫我什么?”
许微澜却怎么也不肯再开口。
沈舟缠着她,一个劲儿地想让许微澜再喊出那个最亲密的名字。
她却只笑着求饶,求着求着,嗓子里的话却变成了细碎的轻喘。她按着他滑入衣衫的手,掌心滚烫,呼吸急促。
而这些更让人蠢蠢欲动的,是彼此眼底都在腾升火。
渴.望的火。
☆、第64章
明月悬空,星海浩瀚。毫无污染的夜色里,银河清晰可见。
沈舟环着许微澜,毫无保留地给她渡气取暖。所以吹来的风再冷,她整个身子都是暖的。
有些爱其实很简单,不需要向全世界呐喊,不需要金钱和物质来衡量。
正如他来,怀里揣着一根宝贝似的烤红薯,哪怕浑身湿透,红薯却完好无损,里三层外三层地包着,再一口一口地喂给她吃。
他把她捧在心尖上宠。想到这里,许微澜的眼睛就湿了。
原来幸福的感觉是这样。
沈舟吻着她的眼,咸的。他定定地看着她:“为什么哭?”
鼻尖蹭着鼻尖,最亲昵的爱抚方式。许微澜吸鼻子:“你很好。”
男人不解,似乎想剥开许微澜的脑门研究下她的脑回路:“我很好你就该笑,为什么哭?”
许微澜点点头,手背抹掉泪水露出个笑:“好,我以后不哭。”
沈大爷很满意,手顺势在她胸前抹了一把,像偷腥的猫。前几天初尝禁果,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深度的契合,谁都忘不了。
沈舟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亲吻,指尖拨弄许微澜敏感的那处。衣服下是手掌挑逗的起伏,时而聚拢时而分散,带来视觉上的火辣。
许微澜轻哼出声,掌心的炙热仿佛烫入灵魂深处,引得她颤栗。
爱意在心尖翻滚,流淌,她自己都感觉得到胸.前的绽放。
偏生四处点火的手规矩起来,沈舟猛地收拢将她压在怀里,声音发沉又不知在和谁生闷气:“算了……今天算了。”
一下子不上不下,许微澜掐了他一把。
沈舟这会正人君子柳下惠的模样:“别闹。”
她再小踹他一脚。
男人嘿嘿笑,抱着她摇了摇:“我怕你感冒,咱回去慢慢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默默仰头望天。
“冷不冷?”
一阵沉默后,沈舟收紧胳膊。许微澜摇头,这才放松全身靠在他胸口。
温暖涌入四肢百骸,整个人都快懒做一团。
“你什么时候来的?”
沈舟嘿嘿笑。
“老萨呢?”
“老头子那。”
她顿了顿:“王导也来了?”
沈舟把王定离的“教育”计划说出,末了很忧伤地感叹:“我忽然很想拍一部片子,扭转大家对我们这行的观念。为什么你们总觉得我们过得很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