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女真,不单单要学圣人学,还要骑马、射箭、样样都不能落下。这时候私塾毕竟就教不了了,再说了到了书院,大家都是贵族的,互相之间也好有个比较。里面用的先生有不少都是翰林院的。”
玄烨一听,倒惊奇了,“哦?翰林院的,都有谁?”
云惠没想告诉他,原先哥哥明珠下了朝还去尚儒书院给人教书挣外块呢。一堂课好多银子,谁跟钱过不去,再说了,跟这些公子哥儿接触,还可以侧面接触他们的爹,也适合拉帮结派、结党营私不是?这是滋生腐败的好地方。于是便对他道:“不认识。只是听说。”
“你看他们下学,其实学堂里也有饭菜,可有的嫌做的不好,离的近的就回家了;有的路近也不远走路,您看这就是尚儒书院,门口那一辆辆马车,都是好马。”
可不是嘛。玄烨顺着看去,还有汗血宝马呢。这也难怪这会子路上会人这么多了,合着出门出的不是时候啊。
玄烨感慨:“朕是高高在朝堂之上,连这紫禁城外这般天地都不知道,还指望能从哪些朝臣的口中得知天下?看来还是得多出去走走看看。你想,你说翰林院的学士有人出去教书,想必他们也不缺这个钱,若是真缺钱,说明是清官儿,那这样的士人得去教书养家,也是吏部的失职;不过朕觉得不至于,大多数官吏也许去的目的,还是冲着旁的。你想,里头坐着的不都是朝中要员家的儿子?”
云惠心里想道:呦,想到了。要不怎么现代的一个大学教授有时候本事也能通天呢?谁给他的权力?
“看来回来,朕得下旨不准朝中官吏去学堂教学了。”
得,自己一个多嘴,断了哥哥做兼职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