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似乎很平静接受,也就渐渐放开手脚,不再缩头缩尾。
当然,要是原主活蹦乱跳的,她占了对方身子,也实在可恨。
安哥母亲病重去世,原主过了病气,随后没多久也病重卧床。
她记得她穿过来时,正是夜里,原主的身子冰凉僵硬,旁边人正在给她盖被子,盖上了她的眼、蒙上了她的面……旁边人!
那时是安哥!
这个回忆一下在脑中清晰起来。
安哥守在原主床前,半夜醒来发现原主去了,给她收殓,结果她睁开眼了、拉住了被子。
难怪,当时安哥模样宛如见鬼。
可不就是见鬼嘛。
许意迟明了,朝他眨眨眼,以口型道:“你早就知道了,你不会告发我对不?”
安哥别过眼,闷声不说话。
这时,大家都歇好了,开始帮着洗洗涮涮。许意迟作为主人家,当然也不能偷懒,跟着一块收拾打扫,不过一刻,院子恢复如初,空气中残留的香味昭示着刚才存在的美食时刻。
等到入睡,许意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之时,脑子里全是今日和安哥的对话。
既然安哥知晓她不是迟娘,不告发她,她约莫能理解。
也为安哥的细心大胆和接受能力点个赞。
那么问题来了,他小小年纪,为何还说她是他未婚妻?
她不是迟娘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