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开拉着他的手,白余栀面无表情的走过鬼哭门,耳边响起了一阵鬼哭狼嚎,自街道各处爬出来一群死状凄惨的人,其中不乏背生双翅的鸟人。
“既然都死在了我的刀下,就别再出来作妖了。”白余栀淡淡开口,两眼一寒,似是刀光闪过,一切尽作云烟,黑暗消散之后,他发现,自己竟还站在鬼哭门前,带着姑苏诺璃的御林军早已入门多步。
只听姑苏诺璃唤了他一句,白余栀面无表情的跟了上去,只是这次入门,再无诡异景象发生。
一身黑甲过了鬼哭,正如一颗黑子落在棋盘,王宫内有高阁,见阁内有俩老者,一白衣,一青衣,传出来一声,“有点意思。”
白衣者,乃当朝国师公孙道青,只是自天门开后,他自禁于这小小阁楼之中,不再管朝中之事,只是长叹着,甩给了皇帝姑苏天澈一句,吾不与苟同,变相的,也是被皇帝禁足于此。
至于公孙道青对面那个刚落下黑子,又腆着脸毁了一部棋的青衣老者,乃当朝帝师,大明书院夫子,廖离璟,之前出声的,便是这个不要脸的人,悔了一颗黑子,还顺便悄悄从棋盘山拿走了几颗白子,当真是厚颜无耻。
“嗯,以凡人之身刀意大成,着实也是个人才,怎么,你看上了?”公孙道青一手拍开那个又伸向棋盘的贱手,手里抓了一把白子,一连落下了十子,还保持着一副面无表情,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毕竟能在两息之间,破了我这幻阵的人,还是个凡人,怎么的,也得令老夫另眼相看了。”廖离璟看着棋盘上多出来的白子,眉头跳着,暗骂了一声伪君子,还是将目光投向了已经走过鬼哭道,进了王宫的白余栀。
“看他这样子,应该是九公主的人,你乃当朝帝师肯定拉不下面子,要不,把你的珍藏给我一壶,我当场连脸都不要了,把他给你要过来,如何?”悄然又落下几子,白子形式一片光明,嗯,又赢了这贱人一局。
“不必,老夫自有办法,现不知这小子心性如何,还得试探试探,再来一盘,看老夫不给你个伪君子杀得丢盔卸甲。”见对面要赢了,廖离璟当场耍起了无赖,一把将棋扫在了地上,手指敲了敲桌子,地上的棋子消失,已经分好两色各自装在两人身旁的棋奁之中,贱人对伪君子,还是贱人更胜一筹,毕竟可以掀桌子啊。
另一边白余栀跟在众人身后过了鬼哭道,又过一道驱邪门,走过王宫内河上石桥,前方入一殿中,挂满书画,画上画着的是长着翅膀的鸟人,供万人瞻仰,可见这皇帝有多懂事。
过了这殿,又见一万金阶,将那所谓的大明殿,高高拱在天上,金阶当前,唯有仰视大明殿,走过这一万步,才能上朝,这皇帝,可谓是坐到一个极字了。
只是今日不上朝,众人绕开了大明殿,去的是皇帝的寝宫,只是来到寝宫之前,便闻里头传来靡靡之声,听得哪怕是再单纯的九公主也是面红耳赤。
领头的将军敲门而入禀报了几句,就见那皇帝毫不避讳,竟然让人大开寝宫大门,白余栀也借此见到了里头模样。
百道光溜身体,皆为妙龄女子,有人搔首弄姿,有人酩酊大醉,寝宫正中开了一池子,便见有女子浑身通红晕死在里头,身下还流出一抹血红染红的池水,再见那皇帝拿着个勺子,舀了一吵池水,直接喝了下去,醉道了声,“好酒。”
这时见九公主走了进去,醉了了皇帝当又来了个美女,双眼放光,直接扑过身来,朝着姑苏诺璃摸去,却被一旁的侍卫拦下,道,“这是您的女儿。”
皇帝被拦下颇有些不悦,场上女子就九公主最为好看,竟是自己生的?实在无趣,好看的女人,却是碰不得,随手又拉来一个女子抱在怀里上下其手,丝毫不避讳在场的九公主。
姑苏诺璃道了声,“女儿下去了。”便退了出来,里头的侍卫也是识趣的关上的门,少女挥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