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实在没必要多说什么,说多了你总是误会我的意思。”
“我误会你什么了,每次回家你舅舅都要请我去你家吃饭,我姨妈叫你去店里坐坐你也不拒绝, 我们的事不是双方家长都同意了么。暑假我回去,听你舅妈说今明两年就把我们的婚事办了,还和我爸商量了彩礼钱, 你怎么忽然变卦了,是不是喜欢别人了?”他还不罢休:“那天替你接电话的人是谁?你别以为随便找个男生冒充你男朋友就可以打发我!”
项林珠还没回话呢, 忽然一阵急促的汽车鸣笛响起,接着就看一辆汽车风驰电掣般急刹车停在他俩面前。
她不愿节外生枝, 撵他走:“婚姻是我自己的事,谁说了也不算,我也没有变卦喜欢别人, 因为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走吧。”
他仍然僵持不动。
汽车发动机嗡嗡响着,谭稷明从前座下车,绕到车尾开了后备箱。
吉纲意外看见他,很恭敬:“谭总!”
谭稷明没理他,躬腰在车厢里翻找东西。
项林珠催:“你赶紧走吧,这会儿不走,我们就真的连朋友也不能当了。”
吉纲虽不解,但看她难得这么严肃,将信将疑地走了,还三步一回头。
这头谭稷明已走近她,手里拎着一支高尔夫球杆。
“人呢?”他拎起手上的球杆:“我还没上手呢,跑什么,让他回来。”
“行了你,难不成还真打折他的腿。”
“怕什么,大不了打折了再给他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