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勒温把掌心的两张牌亮给杜伦纳,就这样,后者已经都藏不住脸上的笑意。
“要牌。”奎斯说。荷官又给了他一张牌,他翻看纸牌的一侧,尺度仅够自己瞥见牌点。那是一个圣杯二,对于手里的牌而言,其价值堪比病狗拉的一泡稀屎。
但他还是面露笑容,审慎而又健康。
“继续加注,”他有两枚筹码推上桌,“老天开眼了。”饱含期待的视线登时汇集在哈拉蒙德身上,他从那堆越来越少的甜品里拿出一粒巧克力樱桃,塞进口中,飞快地舔净了手指。
“哦——嗬,”她低头看着自己的牌,黏糊糊的手指轻轻敲打桌面,“噢……喔……喔……这却是……最奇怪的……”接着,她瘫向前方,脑袋跌进面前大堆木头筹码当中,手里的牌面朝上飘落在桌上,他忙不迭地伸手拍打,不想让人看见,可是动作已经不再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