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祭足回到郑国,假装向公子违表达忠心:“老臣恭贺君上登临大位!老臣在齐国受到齐候盛情接待,我郑国已经与齐鲁两国结为盟好,齐候愿意全力支持君上,他请老臣转达齐国对君上的祝贺,望君上造福郑国,与齐鲁两国永结盟好!”
公子违大喜,连声说道:“如此甚好!祭大夫一路辛苦了,寡人初登大位,在外能得齐候鲁候支持,在内能仰仗祭大夫和高将军,寡人从此社稷无忧!”于是册封高渠弥为大司马,再拜祭足为郑国上卿,祭足则在暗地里联络自己的好友,郑国将领原繁,准备和原繁联手对抗高渠弥。原繁是郑庄公的弟弟,郑昭公,郑厉公和公子违的叔叔。
原繁说道:“祭大夫莫急,作为叔父,是我看着他们兄弟一个个长大的,我深知公子违昏庸懦弱,不足为惧,倒是那高渠弥现在是郑国大司马,他和副将孟阳掌控着我郑国大部分战车和步卒,我们要想为先君报仇,还得从长计议,目前还不能与他们硬拼,只能攻其不备。末将愿与您联手,一起除贼,但眼下时机还不成熟。”
祭足说道:“看来我们这段时间只能装聋作哑,忍辱负重,苟且偷安了。”原繁说道:“目前我手头兵马不多,与那高渠弥硬拼无疑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在齐鲁两国发兵之前,我们还得忍气吞声,以免引起公子违和高渠弥怀疑,未能替先君报仇,却惹来杀身之祸。”
祭足无奈叹息道:“看来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如此了,明天上朝咱们一定不能得罪公子违和高渠弥。”
话说次日清晨在郑国朝堂上,公子违趾高气昂宣布第一道政令:“寡人顺应天命,仰仗郑国历代先君在天之灵,初登大位,为保我郑国社稷安康,护佑万千黎民,寡人决定在太庙祭拜曾祖父,祖父和公父等先君,然而,如今我郑国太庙何存?太庙顶部的椽子和太庙里的祭品,金银玉器制品何在?还不是因为我那个不争气的二哥前些年在位时利令智昏,好大喜功,得罪多国,致使五国伐郑,太庙惨遭宋国洗劫,连里面的椽子都让宋国那些畜生抢走了,这足以令郑国举国蒙羞,这是什么?这是我郑国百余年来的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然而,我大哥复位后仍然不思进取,胆小如鼠,一不敢打宋国人报仇,二不知修缮太庙,令我郑国太庙墙倒屋塌,破败不堪,真不知道他当国君时是怎么想的。我郑国作为周王室嫡亲血脉,连个像样的太庙都没有,难道不怕让列国耻笑吗?难道不令寡人心寒吗?如今寡人决心励精图治,花重金重建太庙,扩建宫殿,以彰显新君新气象。然而寡人初登大位,囊中羞涩,还望各位大夫慷慨解囊,给我郑国太庙和寡人大殿捐金捐物,以解寡人燃眉之急。”
郑国大夫雍权当场气得咬牙切齿,连忙劝阻道:“君上容禀,我郑国历经多年战乱,百业凋敝,民不聊生,去年黄河河口决堤,又令数万百姓流离失所,灾民目前仍未妥善安置,请君上以民生为本,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君上初登大位锐意进取,修缮太庙,祭拜历代先君,本无可厚非,但君上一意孤行,大兴土木,扩张宫闱,实属劳民伤财,祸国乱邦之举!”
公子违大怒道:“放屁!一派胡言!去年黄河大堤决口,殃及百姓,完全是因为我大哥当国君不得人心,以至于天降灾祸于我郑国,你让我大哥去救这些老百姓好了,他们的死活关寡人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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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难道我们连兴建太庙和宫殿的金银都拿不出来吗?莫非雍大夫在说我郑国国将不国?莫非雍大夫耻笑寡人无能吗?高渠弥,还等什么,赶紧让卫士给我把这厮拉出去砍了,我郑国朝堂上容不下这等妖言惑众,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
雍权仰天长笑,破口大骂道:“无道昏君,肆意妄为,不纳忠言,不恤黎民,亡无日矣!不用卫士动手,我现在就自行了断,恐怕你和那高渠弥也来日无多了。”高渠弥大怒道:“大胆狂徒,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