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杨妡吃了一惊,魏珞昨儿夜里才跟她提起,怎么连夜就吩咐了泰阿?
动作倒是真快。
杨妡问道:“爷怎么说?”
红莲答道:“张大娘的儿子进门就絮絮叨叨地说,倒没见爷应声。”
杨妡思量片刻道:“如果她来,就说是爷的意思,我也不好违背爷的决定。”
红莲笑着说:“奶奶放心,我知道怎么应答。”
魏珞在家里待了一天,翌日天不亮就离了家,这次倒是隔的时间短,只过了四天,过小年时候就回来了。
杨妡已经把过年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因为房子都刚粉刷过,屋里摆设一概是新的,也免了除尘,倒是个清闲年。
大年三十,秋声斋挂了十几盏红灯笼,将院子里外照得灯火通明。
魏珞在门口放爆竹,自己点了不算,又怂恿着杨妡去点。杨妡何曾点过爆竹,握着香,哆哆嗦嗦好半天没点燃引信,还是魏珞握住她的手点了。
爆竹炸响的瞬间,杨妡吓得心“怦怦”直跳,躲在魏珞身边不敢探头,魏珞俯在她耳边低声道:“阿妡,愿年年有今夕,白首不分离。”
杨妡仰头看他的脸,只见烟火辉映下,他鼻梁挺直,那双幽深的黑眸分外明亮,散射出细碎的光芒。
他并非时下女子偏爱的那种温文儒雅的男人,而是粗野中带着豪放,可就是这么一个粗犷的男人把她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