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狠的。顾关山没受两下,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
“沈泽……呜,沈泽……”她疼得被迫放松,却被欺负更甚,沈泽丝毫不怜悯,像是要证明自己不止三分钟,也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
……
“求……求求你,”顾关山哭着喊:“沈泽,求你慢、慢……”
沈泽又一用力,女孩求饶都求不出,就快不行了。
“老公厉害吗?”沈泽抓着她,使坏地问:“厉不厉害?”
顾关山软得像水,连半句话都说不出,只会仰着脖子喘息。沈泽握着她的腰,女孩子眼泪都出来了。
……
……
顾关山不知道的是,沈泽面对着她时,根本抑制不住想将她融入骨血的欲|望。
沈泽一点数都没有,只知道要戴套,一晚上用了四个,和着纸巾丢了一垃圾桶。顾关山根本受不住,难受又难耐得不住落泪——又离不得沈泽,浑身发抖,连鼻尖都红了。
……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顾关山终于难受得大哭起来。
窗外阴了天,似是要下雨的模样,温度降了下去,窗户里吹进来一丝清凉的夜风。
“好……好了好了。”沈泽摸摸顾关山的头发:“不哭了,乖。”
沈泽手忙脚乱地哄人,泄完了火儿,总算变回了一个有良心的人。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床上不是个东西,拍着顾关山让她睡在了自己的怀里,
她入睡很快,睡着了却都在抽噎,两片眼睫长而浓密,眉目素淡,睡着了十分都可人疼。
这一切都属于他——这满室的静谧。
盛夏的雨和烟终于在这夜落入了人间——而雨水一滴两滴,啪啪地落在了他的窗台上。
沈泽知道这房间要是进了雨会冷,就关了窗,开了空调,躺回她身边,顾关山唇上亲了亲。
顾关山迷迷糊糊道:“阿泽……抱抱。”
她撒娇般地伸出胳膊,抱住沈泽的脖子,小腿蜷了蜷,乖乖地蹭了蹭他的脖子。
沈泽心都要化了。
他在那一夜拥有了世界,他想,至于那之后的一切,肯定会有办法解决。
肯定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