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
“行、行了……”顾关山扶着沈泽在床边坐下,细心地问:“要不要我给你倒点水来?”
沈泽:“我不要,我要你。”
顾关山愣了愣,半天笑了起来:“好,我哪里都不去。”
沈泽沙哑道:“离我近点,哥要抱你。”
顾关山对沈泽的得寸进尺毫不反抗,踢了拖鞋,在黑暗里爬上了他的床。
茫茫黑夜,天上一轮影影绰绰的月,繁星匿于云后。
顾关山只觉得喝醉的沈泽实在是太可爱了,还会卖萌,简直是个傻白甜,她伸手摸了摸沈泽的脸,但是紧接着下一秒——沈泽捉住了她的手,将她死死地抵在了床头上。
顾关山怔怔地问:“沈、沈泽?”
“顾关山,你怎么这么好骗?”
沈泽野性一笑,犹如叼住了羚羊的雄狮。
“捉住了。”傻白甜根本没喝醉,凶狠地亲吻了她。
黑暗里,沈泽重重地亲吻顾关山,他闻到女孩子身上柔和的橘调香味,和窗外传来的泥土味儿,他们城市的夏天非常多雨,一座钢铁一样冷硬的城,到了夏天就会变成一个爱哭的小姑娘。
顾关山想说什么,却又被沈泽凶狠地亲吻,压在床铺里头。女孩子的确是女孩子,扯开的裙领子里露出一片冰一样的肌理,她眉目如烟,嘴唇却鲜红,空气中只余沈泽的喘息声。
除了他谁都没有抚摸过,沈泽被这念头刺激得不行,那里几乎发疼,他摸了两下,又得寸进尺起来。
“沈、沈泽……”顾关山几乎哽咽,羞耻地埋在被子里,然后她听见咔哒一声——风将门吹上了。
……
……
窗外传来他们邻居弹钢琴的声音,弹的是致爱丽丝——顾关山在小时候曾经学过的曲子。她被这种冲突感刺激得不行,腰都弓了起来。
顾关山羞耻地喊道:“你轻、轻点儿——”
沈泽薄薄的胡茬都刺入了她的皮肤,却欠揍地问:“你这话怎么说的呢?我对你哪里舍得用力?”
顾关山眼泪却都要出来了:“呜……呜……你坏不坏啊……”
……
……
沈泽在黑暗中摸索,顾关山浑身都发抖,颤抖着说:“沈、沈泽,套、套子……”
沈泽嗤嗤地笑,从裤兜里摸出晚上刚买的东西,嚣张地咬开,保护措施须得做好——这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守则,他想。沈泽的动作并不大,却暧昧又缓慢。
“我可不能让你吃药……”沈泽温热地吻过她的脖颈:“乖一点,我的姑娘。”
女孩子哆嗦着抓紧了沈泽的被单,沈泽微一用力,安抚地亲吻她的眉眼。
顾关山疼得鼻尖都红了,沈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感受到她柔软又顽强的躯体,沈泽忍着几乎被绞断的疼痛又往里送,他闻到一股浅淡的、难以形容的甜腥味。
她咬着嘴唇不哭,沈泽却无法心疼她——那速度太快了,沈泽几乎是措手不及地缴了械。
顾关山咬着嘴唇,颤声问:“第、第一次……?”
沈泽说:“只和你做过……别用力,出不去。”
沈泽抱着顾关山安抚地一吻,开了床头灯,抽了纸巾给她擦了一下——纸巾上沾了点血,沈泽将纸巾扔进了垃圾桶。
顾关山哭笑不得道:“我还以为你会有经验呢,看你平时老要操天日地的,没想到中看不中用……”
沈泽咬牙切齿:“你再说句试试?”
顾关山乐滋滋地取笑他:“试试又怎样?刚刚那也就三分钟——”
顾关山又好奇地问:“刚刚有没有三分钟啊?”
沈泽猛地压住她——顾关山话都还没说完,就变了调。
“我三分钟……”沈泽冷笑一声:“你以为和你那样儿没关系?”
他使劲儿使坏,顾关山咬着嘴唇苦苦忍耐,却被他生猛地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