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找来了很多山里的干木头,在洞口放了一把火。
我以为我将它们都烧死了,我以为我一把火将它们都烧死了……”
秦祖德眼中的情绪很复杂,这样的事实可能让他一时无法接受,而且刘林猜测,秦祖德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些东西没有死的。
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也不至于会这样的难受。
一旁的肖军这才又开口道:“它们并不是普通的动物和人,又怎么会被普通的火轻易的烧死呢。”
秦祖德看着肖军自嘲道:“是啊,你看,你都知道的道理,但是我当时却沉浸在了复仇的快感之中了,多么的可笑啊。”
秦祖德深吸了一口气,沉默了片刻的才继续道:“他们确实是怕这东西的,直到现在我也不怀疑,这个烟袋锅是让他们真的害怕的。
但是这其中的事
情,还是后来我才明白过来的,很显然,这个东西压制着他们,使他们只能藏在洞里,没有机会,甚至是能力强行出洞。
只是当时我忘了,她们为什么要留着自己明明怕的东西呢,后来我才想明白,其实那时候,她根本就不是在求我不要拿烟袋锅,实际上它们巴不得我将烟袋锅拿走,来还给它们自由。
而我呢,还在傻乎乎的以为自己给了它们报复。”
刘林听着秦祖德的话,又看了一眼肖军怀里的小阿林,“可是不是说那个黄皮子的孩子死了吗?”
“哈哈~”秦祖德听到刘林的话,眼中染上了一丝的安慰,“因为我们都傻啊,傻的人不是我一个啊,呵~
其实我也好,当年刘朗的老婆也罢,都上当了,我们斗不过是那个黄皮子的棋子罢了。
我帮她拿走了对它有限制作用的烟袋锅,而你祖母,怎是帮着他们成了诅咒的承载者。”
刘林皱着眉头地道:“等一下啊,我有个问题我一直没明白啊,如果你说刘朗是我的祖父我觉得从时间上我还能接受啊,刘远山的话是不是应该是我的太祖父啊?为什么你一直说他是我的祖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