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祖德瞪了一眼刘林,“我这么说,自然是有我的道理,你不许需要现在就理解,但是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让我慢慢说。”
刘林不再说话,将自己心里的疑问先放到一边,继续看着秦祖德酝酿情绪,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肖军将秦祖德的话整理了一下的说道:“也就是说,那个黄皮子是故意找到刘林的奶奶去接生,也知道她会坏事,然后暴露他们所在的地方,然后又故意将你引去,带走了烟袋锅。
至于烧毁洞穴,是为了迷惑你们秦家坳的人,以为当年那个需要他们祭拜的黄皮子已经被你烧死了,然后在你们以为是你们害死了刘朗,或者所谓的刘朗是自杀的,其实很可能是那个黄皮子干的。
然后还有刘朗儿子在山上摔死,其实很可能也是黄皮子的杰作,就是为了让刘朗的老婆将那个妄生花给刘朗的儿子吃。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诅咒是什么,但是听你这样说,我想妄生花这种东西,应该是只会诅咒那个吃掉它的人,而间接性得到它能力的,却并不会受到诅咒。
而这个黄皮子想要妄生花的能力,但是又想将所谓
的诅咒留给别人,而这个人,它选了刘家,我想,它和刘远山并不是你们认为的那种关系吧。甚至可以说,它恨刘远山。
因为镇压着它的烟袋锅,是刘远山为了防止它们害人才留下的,我说的对吗?”
秦祖德眼睛盯着肖军,松弛的眼皮耷拉了下来,笔直的背脊肩膀耷拉了下来。
秦祖德有些不情愿的低下了头,“你的思路很清晰,分析的也一点儿都不差,如果我当初像你一样能想到这一点儿,也不会让那鬼东西嚣张舒坦了这么多年。
也许也不会怪刘远山这么多年了。”
秦祖德又看了一眼手中假的烟袋锅,“我想,当年的事实可能和我一直以为的并不一样,我甚至已经搞不清楚,我是否应该恨他,当年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真相。”
秦祖德抬起头来的看着肖军道:“对于这件事情的真相我无法回答你,因为我不清楚刘远山到底为什么要用他的烟袋锅镇压住了黄皮子洞。
而从刘远山有这样的能力来看,他或许也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并非真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秦祖德捻动着手中的烟袋
锅,“我经常在想,烟袋锅里到底有什么,被刘远山在烟袋锅里放了什么,我一直觉得它原本就是个普通的烟袋锅,可是我呆在身边这么多年,我也有研究过它,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察觉出来,我想不明白。”
“所以你让秦明志将烟袋锅卖给刘林,就是为了让刘林来搞懂你没有研究明白的东西吗?”
秦祖德抬起的头看了看刘林和肖军,“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吧,而且我也知道你们现在需要他。”
秦祖德将目光落在刘林的脸上,“难道不是吗?你已经用上它了不是吗?”
刘林皱了皱眉头,“你怎么知道的?不对,其实你当初从秦家坳出来,并不是因为要躲避什么报复,因为你有烟袋锅傍身,根本就没什么好怕的,那你是不是当时就已经发现了问题。”
秦祖德冷笑的看了一眼终于有点儿在思路上上道了的刘林,“这次你终于说对了一点,确实,当你爹活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问题。
他明明死了,我跟着大伙将他从山上抬回来之前,他就已经断气了,不可能还能活过来。
但是因为当时知道的人不多
,都以为是他有可能活不成了,到家以后又缓过来了,其实别人是没有多少怀疑的,但是我知道。
而且我也看出了他的异样,他和过去的他不一样了,你相信一个从小生活在农村的人,没见过世面的孩子,能说出一些他没有见过的事物吗?尤其是那双眼睛,开始透出了精明。
他会看当年刘远山送给我的书,而且我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