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地上哔叨了近两个小时,搞的刘林觉得他的话都能当催眠曲了,最后肖军也跟着刘林懒得再听男人絮叨,直接又躺下来继续睡。
直到第二天清晨,两个人再醒过来,见男人已经洗漱完毕,他没再随便坐两个人的床铺,而是站在地上,照看着随身带的镜子,拿着木梳在不停的将他的头发梳的油光锃亮。
男人长的倒是还不赖,称不上好看,但也绝对不丑,而且就他现在的形象看,很难和他将昨晚那个坐在地上絮叨个不停的人联系在一起。
而且看到刘林和肖军睡醒,男人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就好像昨晚的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肖军和刘林相互交换了个眼神。
刘林闲得无聊对男人调侃道:“兄弟,你不打算继续了吗?你昨晚的催眠曲唱的不错。”
男人斜睨了一眼刘林,喉咙间发出一声“切”,然后继续输他的头发,连一根发丝也要在他安排的位置,不可以乱动。
“好汉不提前时勇,我跟你们讲,我昨晚只是拿出了平时五分之一的实力,所以说你们最好不要惹我,不然你们绝对会后悔的。”
刘林听笑了,“行,兄弟
,我们下次肯定注意。”
男人眼皮一翻,还有些自鸣得意,“知道怕就行。”
刘林忍不住又是一笑,“兄弟,哪里人?”
“海市的,怎么想要报复?我告诉你们,我海市的兄弟可是更多的。就你们这两个人,到我的地盘上根本不够看。”
“兄弟的确让人敬佩。”刘林边说边给自己整乐了,“那兄弟,你这次去州市是要做什么大买卖吗?”
男人又是一横眼,“少跟我套近乎,你昨天踹我的那一脚,真当就没事了,我告诉你们两个,到了州市,可没你们的好果子吃。”
刘林开始逗弄起来,“兄弟,求放过。”
“想得美,真当我贾岩是好相与的主吗。”贾岩说着又从背包的侧兜里拿出一瓶雪花膏,在脸上擦了起来,“我不怕告诉你们,之前有跟你们一样不识好歹的家伙,被我治的那是服服帖帖,到现在还后悔得罪我呢。”
“原来兄弟叫‘假盐’啊,这名字起的好啊,一听就有出息有本事。”
贾岩又对刘林翻了个白眼,“这会儿想起跟爷嘴甜了,我告诉你们晚了。”
“贾兄弟这次到州市是打算玩呢,还是要约会女朋
友啊?”
贾岩将雪花膏收好,最后还不忘记双手在他的脸上啪啪的拍了几十下促进吸收,然后歪着头的看刘林,又看了一眼坐在他背后的肖军,“玩能有什么出息,要女人干什么,拿来碍眼吗?笑死,看看你们的格局,能想的除了吃就是玩,要么就是泡马子。”
贾岩又上下的打量了刘林几眼,兰花指一指,“看你穿的流光水滑的,皮囊也不错的,装的跟个大老板似的。
其实你们这样的人我在海市见多了,都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兜比脸干净,可是却非要装有钱人,然后到处行骗。”
贾岩撇撇嘴的对刘林轻哼一声,“我告诉你们,别以为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我就会上你们的当,你们那的人就是骗子多。”
“兄弟,我才听出来,你这是搞地域歧视呢?”
“难道不是?我还冤枉你们了?”贾岩说着更是露出几分的不屑,“就我上车之前,就有个跟你一样穿的挺好,长的挺好的,跟你口音差不多的男的,跟我说什么钱包丢了,让我借他个打车钱,还说什么以后肯定还我之类的。
我呸,不就是个臭要饭的吗,居然还搞这套,骗人都
骗到我头上来了,当场就让我叫了两个送站的兄弟教训了他一下,结果就啥都招了。
他说他是临高县人,被个叫刘林的人给坑了全部家产,现在走投无路了啥的,编的还有鼻子有眼的。”
刘林还没想到,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