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左手。
他虽不干什么粗活,可因为常年练字,掌心倒是柔软,可几根指腹下都生出了薄薄的茧子,尤其是食指、中指和大拇指,茧子比别处更要厚实一些。
招儿就感觉一股电流顺着他一路蜿蜒而上,停留在那顶端处。他拧了一拧,又顺了下去,拖着浑圆的下半部分掂了掂,道:“你瞧,好大。”
她也就顺着他说的去瞧,就见自己那一只饱满硕大的乳儿被他拖着,那红艳艳的小尖翘着,一颤一颤的,像是在乞求谁的垂怜与疼惜。
“好可怜的的小东西,是不是想让我吃了……”他一面低哑说着,一面用生了茧子的指尖逗弄起来,又是拧又是蹭,一阵酥麻感顺着蜿蜒而上,招儿有一种头皮发麻之感,也就是呼吸之间她就觉得那乳尖儿硬得像似小石头。
此时她已经不抱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了,便去求他:“那我们回房吧。”
他一声轻笑,道:“你瞧外面月色正好,如此良辰美景,又是人生大喜,何必拘泥何处。”
招儿可看不到什么月色正好,她就感觉着不知什么时候就有坚硬硕大的巨物,隔着裙子挤进了她腿间的下凹处。她本是下意识往前躲,刚好随了他的意,硬是顶着齐腰的案板挤了进来。
他往前推了推,又往后退了退。
“招儿,你好湿……”
招儿的呼吸早就乱了,小声道:“那是汗,今天太热了……”
他发出一声质疑的鼻音,也不说话,又来回顶弄了两下:“那我得加把劲儿了,你不出水,又怎会是想我入你。”
招儿大窘,清了清嗓子,慌张道:“我才没有想让你入我,是你非要弄。”
“真不想?”
“真不想。”招儿摇了摇头,似乎在强调自己的所言。
薛庭儴唔了一声,也不说话,就扶着她的腰轻轻地顶弄起来。
今天的他,少了平时的急促,多了几分慢条斯理的悠闲。像一头忠实的老黄牛,一下一下开垦着身下这块肥沃的地,固执而坚定。
硕大的巨龙隔着一层布料捣弄在柔嫩的花瓣上,那布料已被濡得湿润,似乎已经不妨碍什么了,反而因为布料的纹理更添加了几分快感。招儿屏住呼吸,每次感觉他要冲进来时,他总是摩擦而过。快感在堆积,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甚至沁出点点汗珠,顺着流淌下来。
她咬着牙,扶着案板,拼命忍着想腿软的冲动。小腹又涨又酸,像是灌满了水,就觉得顷刻水就要流淌而出。
“招儿,你在吸我,是不是想我进去?”寂静中,他突然轻笑道。
“才没、才没有……”
“真没有?”他一面说一面又狠捣了两下,招儿就见眼前窜出五颜六色的烟花,可这烟花还没升空,就掉落下来。
还不够,还差一点,她下意识蠕动了下饥渴的小腹,翘臀也不自觉往后套弄了两下。那感觉又起来了,可还是不够。
“要不,你进来吧?”
“你想我入你了?”
“你说什么胡话,亏你还是读书人,哪能说话如此粗鲁。”
“那你想听我说什么?”他的嘴就靠在她的耳边上,近乎耳语:“肏弄,日弄?”
‘日弄’是余庆村当地的土话,也是骂人的话,招儿很小就听那些汉子和们之间互相笑骂说什么日弄你媳妇。每次但凡有人说这话,一旁的人总要哈哈大笑出来,似乎是什么好玩的事。
以前她一知半解,反正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后来嫁了人之后,才知道是这种日弄法。
招儿不禁想起以前的那些场景,他是那么狠的对她,像头狼崽子,似乎要将她撕了。
两人如此契合,只差最后一层薄纱,自然清楚彼此的反应,薛庭儴很清楚地感觉当他说出这些时,她那处又热又烫,甚至蠕动吸吮了他好几下。他低笑着:“没想到招儿竟是喜欢这样,那你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