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就站在二夫人身后,但二夫人好像不知道一样,二小姐后面悄悄地离开了,脸色很差,像是偷听到了什么很不好的事。”
“没听清他们说什么了吗?”夏疏桐问道,“连只言片语都没听到?”
茯苓摇了摇头,“丫环们说离太远了,根本听不清。”虽然史氏和夏馥安的院子她们都派了自己人盯着,可是夏馥安也有自己从江南带过来的人,提防夏府的人提防得紧。如果是茯苓亲自去盯,兴许还能听到少许,可是她们安排的那些丫环,虽然有些武功,却都没有那么好的耳力。
茯苓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打了个响指道:“小姐,你说这刘常会不会是二夫人之前在江南的相好?其实二小姐是二夫人和那个刘常生的!”
夏疏桐听得心中一惊,这也就是说,夏馥安不是她们夏府的血脉?不过,夏疏桐很快又冷静了下来,理智地想了想后,摇头道:“不会,你说像二婶,她都变成这样了,她不会想让喜欢的人看到她这个模样的,而且,她也绝对不会在院子那种地方拉着曾经的相好的手哭诉,反而应当避嫌才是。”
“也是,”茯苓点了点头,“而且,丫环说刘常对二小姐看起来很恭敬的样子,看样子应该不是二小姐的长辈。”
“这样,”夏疏桐道,“你派人去查查二小姐这次从江南带回来的那些人的底细。还有,二婶之前未出阁时,在江南时有没有什么……不好的传闻。”
夏疏桐忽然心中变得有些希冀起来,她有些希望,希望夏馥安不是不是他们夏府的血脉,这样,她们长房和夏馥安之间没了那层血脉的关系,她也就不用再顾及她是二叔的遗腹女这个身份了。
当年二叔还健在的时候,她爹和她二叔的关系还是很好的,这也是他们长房为什么一直对二房这么照顾的原因。
茯苓应下夏疏桐的吩咐,夏疏桐又沉思了片刻,分析道:“在院子那种地方,二婶就算情绪再失控,也绝对不会同外男拉拉扯扯。”夏疏桐想了想,假设道,“这来的人,会不会是她的……亲戚什么的?对了,我记得二婶还有个大哥?”
“是有啊,不过这次大舅爷并没有跟过来呀,而且大舅爷要来就光明正大地来,和小舅爷一样受我们款待,根本没必要以刘常的身份来见她呀。”
“你说的是,是我想多了。”
“不过,”茯苓忽然想到了什么,“这刘常走的时候,我见到了他的身影,我觉得他的身影,好像和小舅爷有点像!”
“这样啊……”夏疏桐脑中又是灵光一闪。
于是,夏疏桐和茯苓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胡乱瞎猜了起来,最后,二人竟摸索出了和真相差不多的猜测来。
“我觉得,”夏疏桐最后总结道,“二婶现在看不见了,很有可能,夏馥安找人冒充了小舅爷,让‘假小舅爷’和二婶套话。”
“那套什么话呢?”茯苓附和道。
“那一定是一个只有小舅爷和二婶才知道,而二小姐也很想知道,可是二婶和小舅爷都不肯告诉她的秘密!”
“小姐,你真是太聪明了!”茯苓听得直鼓掌道。
“那么,会是什么秘密呢?”夏疏桐思索道,“是关于二小姐身世的秘密?其实二小姐不是我二叔的……”夏疏桐点到即止。
“这个,”茯苓摸着下巴,忽然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我知道了!”
“什么?”
“你说,二小姐会不会是二夫人和小舅爷的孩子?”
“……”
“小姐,你说是不是!”茯苓激动地按住了夏疏桐的肩膀。
夏疏桐打开她的双手,扣住她肩膀,认真道:“茯苓,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有‘想法’的一个人!”
“那小姐,我是不是猜对了?”茯苓半疑半信问道。
“当然不对啦!”夏疏桐板着脸道,“这事你和我瞎说下就行了,可别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