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上关系啊。”陈念心想。但那白衣青年仍是步步紧逼,双方越来越近。
八十步,六十步,四十步,三十步,二十步,十步之时陈念干脆拔腿就跑,不知为何直觉告诉自己对方来者不善。
陈念不愧悄然入开山,尽管自己未曾知晓,但奔跑速度已是超乎常人。但纵然如此,陈念却觉自己好使背负十几斤重物,脚下如灌铅一般,难以前行,纵然如此,他也未曾停步。而那白衣青年仍是紧追不舍,步履青云,显得悠闲自在。
双方越发逼近。八步,五步,三步,白衣青年伸手拍向陈念,陈念转过头去,早已气喘吁吁,不过几百步,但却好似行了几里一般。
一旁赵博文亦是惊疑不定,自己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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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运转缩地术法,还将他灵气压身,如此压制,竟险些给这市井逃脱。那枚玉断然道意斐然。
“小兄弟跑什么?我只是问问而已。”赵博文按着陈念肩膀道。
陈念想挣脱而去,却发现肩上似有一气定住,直连大地。见逃脱不了,便只好认命。
赵博文见他认命,便缓缓道:“我姓赵名日天,小兄弟叫我赵哥即可。”陈念闻之,心想“我明明比你大啊,还有这一听就是化名,当我三岁小孩呢。”但虎落平阳被犬欺,陈念也只好捏着鼻子道:“你好,赵哥。”
随即赵博文指着陈念挂在胸前的玉竹道:“小兄弟,你这玉竹非同凡响啊。”
陈念一听,心想“果然没好事,还看上我传家宝了。”但仍是面不改色的说道:“这是随地捡的,赵哥若是想要,去北竹山捡便是,那里到处都是。”
但赵博文并不信这套,若是随地都有,那岂不是应该小镇人人皆戴,为何只有你小子有?“小兄弟别开玩笑了,我知道此物于你而言非比寻常,不如开个价,多高我都买了。”赵博文仍是不死心道。
陈念怎么可能卖出去,但嘴上却说道:“要不赵哥开个价吧,我一介草民,不懂这些。”
赵博文闻之,心中大喜,难道自己的霉运也给这大道压制而去了?旋即立刻把手伸向玉簪拿出一个紫金袋子。
陈念面不改色,等赵博文的手松开自己肩膀之时,转身蓄力,拔腿就跑。力道之大,甚至踩碎了一块青砖地板。只留下赵博文站在原地,拿着钱袋子,久久不能释怀。
“这里民风当真如此淳朴?”赵博文喃喃道。不一会侍从二人赶来,显然不知道刚刚的一幕。
赵博文也从震惊之余缓过神来,“也罢,现在他们二人还未破去大道压制,先莫生事端。”旋即望向二人,问道:“还需多久才能破去大道压制。”
“一个月左右。”那白衣道门金丹道。
“半个月足矣。”那青衣棉袍老人笑道,神情之中满是傲气。
“看来这压制非凡,师兄也需一个月才可破去,陈伯武道一途修炼暗劲,早半个月倒是名不虚传。”赵博文心想。
又望去陈念离开的方向,“也罢,也罢,孤先放过你,一个月后,我们再来好好谈谈。”赵博文小声呢喃道。
随即望去北竹山,那个明面上的洞天最大机缘。他们此行而来目的之一便在于那座山上。为此,他们比其他人早到了一年,不过路上耽搁些许时日,只有十个月了。不过今日四下走走,似乎并没有人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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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回到家中,望着桌上的大白饭,不由得心中一暖,“还是家里好。”陈念心想。随即喊到:“爹,妈,我回来了!”
屋内走出一男一女,相貌平平,脸上挂着笑容。“念儿回来啦,快来吃饭,今天为什么耽搁这么久啊?”那名妇女说道。
“今天路上摔了一跤。”陈念答道,并未说出路上奇遇,想来是不想让父母担心。
“摔到哪了?我看看。”那男子说道,满是焦急